“血衣王好功夫。”
“攝政王好手段。”
走在皇宮廣場的沈知淵和蕭崢筌互相道。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兩人對視一眼後分道揚鑣。
等在外麵的亂紅飛上前,看著走遠的蕭崢筌,啐了一句:“這個老東西,就知道玩陰的。”
“紅飛,慎言。”沈知淵製止了亂紅飛。
兩人回了王府,血衣衛第一時間稟報了在王府門口發生的事情。
沈知淵聽後先是愣了一下,而後自言自語道:“沒想到她有這麼強硬的一麵。”
“王爺,您說什麼?”亂紅飛沒有聽清,向他詢問道。
他回道:“沒什麼。”
亂紅飛再問道:“那王妃的事,還查嗎?”
“不用,以後她就是沈王府的人,”他想了想又補充道,“另外,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她再出府,也無需派人跟著。”
“是。”亂紅飛應道,同時心中明白,經曆了這些日發生的事,自家王爺已是信任了這位從北瑟遠道而來的王妃。
入夜後,一切如往日那般。
側躺在床上的時祺,看著躺在繩上的男人,想要開口又不知從何說起。
“有事?”反倒是沈知淵先開了口。
黑燈瞎火的也能看到我?她暗自想著,說道:“王爺,多謝你前幾日照顧我。”
“嗯。”沈知淵嗯聲道。
不想跟我說話?那我也要問清楚。
她問道:“王爺,我昏睡這幾日沒發生什麼嗎?我是怎麼醒來的?”
“喂過湯藥,自然就醒了。”沈知淵再次隱瞞了事實。
難道是之前壓製毒厄體壓製的不錯?這次的反噬才沒那麼強烈,可是我明明差點吃了那黑蓮花。
時祺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對於待在沈知淵身邊、毒厄體的反噬便會沉寂一事,她也搞不明白,而她看沈知淵也不像知道什麼的樣子。
房中安靜下來,沈知淵突然開口主動問道:“睡了?”
“啊?還沒,怎麼了王爺。”想不通,她隻得先不想了,至少不是壞事。
沈知淵說道:“本王聽說了今日王府門前的事。”
“那時琉璃太過分了些,我們救了她,她還來挑事,我隻是看不過,說了她幾句。”提起這事,她還有些氣憤,不過好在手中掌握有時琉璃的秘密。
沈知淵說道:“你做得沒錯,時琉璃大概也不會再來了。”
“不來了?”她愣了一下,問道,“和親隊伍是不是要回北瑟了?”
沈知淵繼續說道:“聖上已下旨,由攝政王負責和親隊伍護送一事,他們應該很快就會離開上京城。”
“那王爺的禁足令?”她想到了沈知淵還被下了禁足。
“解了。”
“那就好。”
短暫沉默之後,時祺又說道:“王爺,明日我想出府走走,昏睡幾日感覺身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