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嗷嗷叫喚的二世祖顧不得自身形象,連滾帶爬地跑到來人身旁,說道:“殿...您可要為我做主啊,這老太婆要毒死我。”
來人有著高挑秀雅的身材以及俊美清朗的麵容,身著冰藍色上好絲綢衣物。
其衣物上繡著雅致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頭上佩戴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
來人先是瞪了一眼二世祖,而後對跟隨來的侍衛使了個眼神。
侍衛心領神會,運起內勁對著醫館外喊道:“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
圍觀之人多是常年混跡在京上京的,懂得察言觀色,哪能看不出是大人物來了,紛紛散了去,隻是不免搖頭惋惜。
在他們看來,這京上京中剛剛開設的醫館,怕是要被拆咯。
大門緊閉的醫館中。
時祺眼皮都沒抬道:“怎麼,打了狗來了主人?”
“阿婆火氣不要這麼大,是我朋友有眼不識泰山,我替他向阿婆賠罪,”來人客氣道,“還請阿婆適可而止,不要鬧出人命,畢竟這裏是京上京,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此人話中不無先禮後兵的味道,隻是時祺可不吃這套。
她豎起食指,說道:“一百兩銀子。”
“你,你這是搶劫。”二世祖剛憤憤道,卻被那來人瞪了一眼,隻得乖乖拿錢。
“等等,老身不要他的,”她有些嫌棄道,“老身不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你......”二世祖簡直要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哈哈哈,阿婆真乃是妙人,”那來人也不惱,拿出兩張銀票放到時祺麵前,“這是二百兩銀票,在上京城任何一家銀號都能用。”
“多了。”她並沒有收,畢竟無功不受祿,反常即是妖。
“多的等下阿婆也幫我看看。”
“等著。”她起身鑽進醫館的隔間裏屋,不多時,端著一小碗泛黃的液體走了出來。
她將碗遞到二世祖麵前,說道:“喝了它。”
二世祖已經被折磨到不行,隻想快點解毒,奪過她手中的碗,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二世祖才感覺到不對勁,苦著臉說道:“這是什麼?怎麼一股尿騷味。”
“童子尿,”她看著麵色不對的二世祖,補充道,“吐出來就沒效果了。”
對方隻得將剛剛湧上喉頭的東西,硬生生憋了回去。
連那來說情的人,看到二世祖蠕動的喉結,也是不禁皺了皺眉頭。
“咦,真的好了。”二世祖看著手掌上快速褪去的黑色,鬆了口氣。
“行了,你先出去,不必等我。”來人見事情解決,毫不猶豫地趕人。
“是,公子。”
在此人麵前,二世祖猶如乖寶寶般。
這下,醫館中隻剩下了時祺,神秘來客以及其侍衛。
來人開口說道:“阿婆你好,我姓蕭。”
既無旁人,時祺直截了當道:“與皇室同姓,老身是不是該稱呼客官一聲蕭殿下。”
蕭姓男子先是眼神變了變,而後微笑道:“阿婆說笑了,我隻是一介布衣,怎敢與皇室相提並論,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是要殺頭的。”
小小年紀玩什麼不好非要玩聊齋,時祺心中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