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以霖的公司在這附近,由於今天加班,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想著來附近店吃點東西,沒想到能碰見林鬱,更沒想到會看見林鬱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他突然有些怒從心來。
自從上次不歡而散後,他就聯係不上林鬱了,原本有些高興的以為林鬱是吃醋了,但等他一直聯係不上她的時候才覺得有些慌,同時又覺得林鬱有點小題大做,他都跟她解釋了那個人隻是他的朋友,兩人沒有任何關係,她還這麼無理取鬧。
他好像已經忘了之前林鬱對他的多次拒絕,也好像忘了兩人以前隻是保持著正常的聯係,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進一步的關係。
張以霖走進大廳,徑直走向林鬱那邊,張口就質問林鬱這個男人是誰,但當看到靳裴景後他突然就沒了底氣,原因無他,靳裴景看過來的眼神過於鋒利了,給人很強的壓迫感。
林鬱看見張以霖往她這裏來的時候就愣了一下,聽見他說的話更是覺得好笑,他哪裏來的自信來質問她?“你腦子有病就去治,在這裏叭叭沒用,我不是醫生,愛莫能助。”
靳裴景看了林鬱一眼,眼神中帶著些許新奇,更多的是笑意,林鬱被看的感到些羞惱,心裏憤憤的想,人家都用那麼輕蔑的語氣喊你那個男的了,你竟然還能還能笑的出來,而且我這是在為你抱不平,你竟然還笑我?林鬱沒看見靳裴景看向張以霖時那鋒利的眼神,覺得他脾氣有些過於好了。
張以霖本來被靳裴景那一眼看的有些底氣不足,但看到林鬱兩人眉來眼去後,怒火瞬間上頭,說林鬱在跟自己接觸著還釣著其他人,就是個騙子,說真沒想到她會是這種人,說自己以前真是識人不清,又看向靳裴景勸他看清某人的真麵目。
林鬱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感歎人的偽裝,沒畢業的時候看著人模狗樣的,是個純情男大,畢業以後身上那點書生氣全沒了,嘖,以前裝的那麼好,怎麼他那個小青梅一回來跟撕破了他的偽裝一樣,不僅麵目醜陋腦子也是壞的。
林鬱本來要諷刺回去的,畢竟她是學法律的,辯論賽沒少參加,雖然在靳裴景麵前會變得有點嘴笨,但平常嘴皮子可是很溜的。
但林鬱還是沒能發揮出來,因為靳裴景替她處理了,“這位,男士,你的發言讓我有些懷疑你的物種,你是怎麼做到這麼普通且這麼自信的?你覺得她從小看她哥的臉長大,能看的上你的厚臉皮還是普信心?”
張以霖的臉直接綠了,靳裴景接著道:“哦,對了,她哥你可能沒見過,但你看我這個形象現在就擺在你麵前,你覺得你哪裏有優點值得她騙你呢?”
張以霖想反駁,但又無話可說,隻能無能狂怒,又把矛頭對準林鬱,說兩人真是狼狽為奸,說她沒爸就是缺愛。
林鬱直接冷臉了,原本聽他在這裏跟跳梁小醜一樣說些不痛不癢的話還挺有意思,但他真的是給臉不要臉了,林鬱站起來把一杯水潑到他臉上,“我給你臉了是吧,你媽生你的時候是把你腦子給丟了,以至於你說話都不過腦子,還是你媽懷你的時候吃的是腦殘片,把你腦子給吃壞了?幾年的義務教育你是一點都沒接受到,自己心盲眼瞎覺得別人都跟你一樣心盲眼瞎,沒有我爸這樣的人哪來的現在的你,不懂得感恩就算了,還跟動物學狼心狗肺,你不僅腦袋空空還進水,就算你是直腸子也不用張嘴就拉吧。”
一段話說下來沒有一絲停頓,張以霖直接被懟懵了,靳裴景聽到那句話時也沉下了臉,林鬱說完後老板也帶人過來直接把張以霖弄出去了,耳邊終於清靜下來,林鬱悶悶不樂地坐下,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
老板在旁邊賠禮道歉,“對不住,靳先生和這位小姐,真是對不住,今天這頓飯就當我請你們吃的,以後你們再來這裏吃直接找我,我給優惠,服務員,再給兩位上些東西當賠禮,真是抱歉啊兩位。”
“沒事,這事也不怪您,東西就不用上了,這些就夠了,您去忙吧。”靳裴景禮貌道。
老板又對林鬱歉意的笑了笑,並且給了她一張本店的會員卡,然後帶著人離開了。
林鬱問靳裴景:“你跟這家店的老板認識呀?”“對,以前救過他家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