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遊戲廳距離風波巷較遠,李二狗不能直接控製平安扣轉移。於是他直接通過空間穿越,來到遊戲廳的一個儲物間,這裏距離刀疤的辦公室隻有十幾米,已經在昆侖鏡的作用範圍之內。李二狗就將平安扣安放在刀疤辦公室的牆壁裏。做好這些安排後,李二狗就又穿越回了風波巷。
李二狗又掃了一下遊戲廳,隻見眾人都高呼過癮。今天是所有人打遊戲以來最爽的一天了,他們從未贏過這麼多錢。刀疤聽到外麵氣氛不對,就派人出去打聽發生什麼事情了。結果聽到的回報是所有機器都在瘋狂吐幣。
刀疤一聽就慌了。這他媽的是什麼鬼?遊戲勝率不是設定好了的嗎?從來都是贏十輸六或輸七啊,今天怎麼會一下子一起吐幣呢?是不是機器的程序出了問題了?
刀疤立即安排封鎖所有出口,不準任何人離開。聲稱今天遊戲機被人黑了,今天輸贏的結果全部不算,任何人不能用遊戲幣兌換現金,也不能持遊戲幣離開。
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這他媽的是輸不起啊!這不簡直就是明搶嗎?我們輸了多少年了,你就輸一次都不行嗎?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許多人不願意了,但是有什麼用,道理從來都是靠拳頭講的。
玩遊戲的多數是些不務正業的混混和逃學的學生,一個是對刀疤勢力和為人非常了解,另一個是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在刀疤的一幫人的威逼下也隻能就範。
他們其實也知道,今天所有機都同時瘋狂吐幣也是不正常的,一定是有人搞鬼或機器出了什麼問題。不然怎麼可能讓他們贏那麼多!不過出問題是你們的事,又不能怪我們,總不能一點規矩也不講吧?就算不該我們贏的退給你,那我們今天買的遊戲幣呢?我們原來就剩下的遊戲幣呢?為什麼你可以一起都收回去?
而刀疤也清楚,這樣做也會壞了遊戲廳的名聲,以後大家都不來玩了怎麼辦?思慮及此,刀疤也作了讓步。就是讓今晚所有人都免費玩,今天購買的遊戲幣全部退回。當然,今天各人購買了多少幣也是不一樣的,一部分人能退個全額,有些人隻退了一部分。收銀那裏今天收的錢也不能全都退回的,至少也要留個20%左右。
機器已經出現故障了,再玩也沒意思了,幾乎所有人都選擇兌錢離開。
隻有一個人選擇留下來了。李二狗一看,此人正是金哥。
原來金哥沒地方可去,就暫時躲在刀疤這裏,又沒事情做,就在遊戲廳的角落裏不起眼的地方玩遊戲打發時間。
李二狗一看,立即撥打110報了警。
不到10分鍾,警察就包圍了刀疤的遊戲廳。
刀疤一看,這麼多警察。心裏納悶:分子錢這個月不是都給了嘛,怎麼還來查?不過今天我也不怕你們查,因為人都走光了,更談不上有什麼未成年人在玩遊戲。大不了再塞點紅包了事。但是查就查唄,用得著來這麼多人嗎?這他媽的得多少紅包啊!
刀疤沒有想到的是,警察一到就立即讓所有人雙手抱頭靠牆邊蹲下。隻有一個人害怕了,他知道,警察可能不是來查遊戲廳的,是來抓他的。想到此處,金哥腦門子上的汗一下子就下來了。刀疤也一下子明白過來了。刀疤趕緊想站起來想跟帶隊的高隊長打招呼。
高隊長立即大喝一聲:“蹲下。”
刀疤明白,高隊長今天是要辦公務,不能徇私情了。警察一定是按市公安局的指示在執行公務,這麼多人在場,高隊長不能在這個時候和他套近乎的。看這架勢,毛傳富應該還不知道情況。
警察憑經驗和金哥的身份資料,很快就找到了金哥。
“出示你的身份證。”
“我沒帶身份證。”
“那隻能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了。”
刀疤眼睜睜地看著警察把金哥帶走了。他立刻意識到,這個事情可能比查遊戲廳要嚴重得多得多。
警察一離開,刀疤立即把電話打給了毛傳富。一分鍾過後,毛學仁也得到了金哥被捕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