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曆溫暴怒之時,許泠安終於停下了笑聲,突然換了一種委屈巴巴的表情,一瞬間曆溫抬起來的手也不知道該不該打下去,隻好走過去一屁股又坐到了剛才的那張床上不再搭理許泠安了。
許泠安看著眼前的表哥,又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而是收了一下表情走到了表哥麵前說到:
“曆溫哥,好啦不逗你了,這一切我不知道怎麼給你解釋,但是我能說的是,現在的一切你千萬不要將它當做是一個夢,這一切說是夢但是也不是夢,他是和我們的現實世界聯通的,我們現在所在的也的確是活 大地獄,而你現在就是楚江王曆溫,關於你我知道的也不多,隻是知道我們曾經的神話體係是真實存在的,隻不過不知道因為什麼已經崩塌了。但是能夠確定的是有人在獵神,而你曾經也的確是神,所以你也是被獵殺的目標之一。你現在有七天的時間去盡量的搞清楚這一切的真相,這七天我不能陪著你因為活大地獄我們現在隻能進來七天,不知道為什麼你進來的比較晚,而我進來後發現自己並出不去這座宮殿,馬上我就要回到現實世界了,真相隻能夠你自己去探索了,我相信你曆溫哥,我在外麵等你。”
許泠安說罷還等不及曆溫詢問,周身便散發出柔和的七彩之光化作點點星光飄散不見了,曆溫隻好作罷,低頭開始思索起了許泠安剛才的話。就在思索之際一道道白色的青煙在許泠安剛才消失的地方聚集起來了,不一會一個和剛剛的許泠安一模一樣的女子出現在了曆溫的眼前。同時一種很熟悉的香味從女子的身上蕩漾開來,隻不過突然出現的女子並沒有任何異動,眼神木訥就像是一個木偶。曆溫走到女子麵前擺了擺手,這女子也沒有任何的反應。曆溫一手握在眼前佩戴的玉劍之上,一遍警惕的觀察著眼前的女子,一遍思考著許泠安消失前的話語。
“我是楚江王曆溫是曾經的神職人員之一,這裏是活大地獄,神話體係存在但是已經崩塌了,獵神的神秘人。現在能夠確定的線索就是這些,這很輕鬆就能理清楚了話語中的意思,但是理清楚是理清楚了,可是疑問也很多,我既然是楚江王為什麼我會投胎成現在的曆溫,是因為神話體係的莫名崩塌麼?獵神的人,是因為獵神從而神話體係才崩塌的麼?還是崩塌以後才出現的獵神的人?還有就是我那個便宜表妹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她直到這一切,看樣子來到活大地獄也是她一手策劃或者造成的,她在這件事情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找到真相會是什麼樣的真相?”
“嗨~真麻煩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曆溫還是感覺到了緊迫感。
曆溫懷疑自己每晚做的噩夢似乎就應該和所謂的獵神者有關係,而且因為自己楚江王的這個身份自己已經上了獵神者的狩獵名單,也就是說如果自己不接受這個莫名其妙的設定開始擺爛,那麼這一切要是真的,那麼自己很有可能不知道何時就會被殺。不行,不管怎麼樣自己還不想死,我還沒活夠呢,母親那麼費勁的把自己拉扯大,我也還沒有結婚生子,而且弟弟還小還不懂事,如果突然自己掛了父母怎麼辦?不行我得趕快搞清楚這一切,一種緊迫感充斥著曆溫的心。
思考過後曆溫把目光放到了眼前這個白衣女子身上,他總覺得這個女子應該知道點什麼但是現在的這個女子似乎就像是一個木偶一般,不管曆溫怎麼叫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算了先不管了,既然許泠安那丫頭說答案就在這活大地獄,自己就應該抓緊時間找找線索。”
於是曆溫便著手開始在整個宮殿四處翻找,在和像無頭蒼蠅一樣翻找了十二個時辰後曆溫類的一屁股癱軟在了大殿門口,在這裏曆溫感覺不到饑餓也感覺不到累,好似自己又無窮的體力,但是再有體力也扛不住精神上的消耗,曆溫幾乎翻遍了整個宮殿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找到,不過雖然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但是好在是曆溫在主殿的桌案上找到了一張地圖。於是曆溫便根據地圖上的標示開始定點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