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的前端手指甲都報廢了,好在指關節都還能動,估計得養好一陣子。
那丫報仇的成分居少,想起涵夫人在院裏的話,明白了。那丫心係我的玉人兒。怕是吃醋了吧,家宴上我跟玉人兒兩人“眉來眼去”的,刺激了她,潑了我一杯水酒還沒打算放過我哩。
咱也不能叫她白欺負了,想我藍九朵(我的原名)什麼都能忍,就是不能忍受別人欺負我。
記得她摑了我一巴掌,讓景兒拿來鏡子,媽呀,這還是我那清秀脫俗的小臉麼?都快趕上那尊假彌勒佛了。輕撫右臉頰的‘麵團兒’,在心裏狠狠的咒了那丫千遍萬遍。
養了好一陣子,這些日子也沒見我那涵爹爹來看看我,也是個王熙鳳般的人物——假。
從我的西院落走去東院落,中間穿大廳前院,我忍不住往裏看了看,在這棟屋子的後麵,住著我心係的玉人兒。瞥開臉,繼續往東院走去。景兒緊跟著我,小麻雀這些日子也比以往安靜了許多。難道是男孩與男人的區別。
一路上,一路上我走的可是叫個風光,從主前院走進東院,我可是上至月總管,下至連修剪花木的老奴都打了招呼。看著大家目瞪口呆的樣兒,心裏好不爽快,一路風風火火的走到東院,卻被門口的侍女攔住了。一把欲推開侍女,想著心裏那個痛,那個恨就是偶們現在的動力啊。誰被人戳了手指甲蓋還能不來火兒。
那侍女卻是個練家子,一步都沒移動。我再使勁,再使勁……小樣兒,你狠。好,我回頭做離開樣,趁著侍女一不留神鑽了進去,侍女欲追,卻叫小麻雀給纏住了。好樣的,小麻雀,回去給你加薪。
順著長廊,穿過花園,一路的小侍,侍女們都驚訝的半張口。也沒再阻攔我前行。來到正屋,假彌勒的常用小侍守在門口,未等他反應我一把擒住他的喉嚨,這丫居然沒用的給暈了過去。我看了看右手,啥時我也成了女大力士了。搖搖頭,探探他的鼻息,卻被屋內的聲音吸引了。
移開門,隻見兩條白色的身體正在做著劇烈運動。女子興奮的做著吞吐運動,直喘粗氣。“啊!!”男人忘情的呻吟。
身上燥熱,兩人卻在情欲中,都沒有發現房中已多了一個參觀者。
一地的衣服,我看見了那熟悉的紅袍,如罌粟花般的鮮紅,顯示著主人的身份。在邊上青色衣衫的襯托下更顯豔麗。
終於兩人一起迎上了頂端。
“妹妹看的還滿意麼?”
我心下大驚,但也不動聲色;“哼!就這點能耐。”
假彌勒站起身,身下的柔軟吐出男子的硬挺,硬挺上還殘留這兩人的水液,一把扯過邊上的被褥蓋住了男子的玉體,便光著身子走向我。
目光被她右腰的傷疤吸引,剛才的體位沒有看見,這是怎樣的傷啊,右半腰如受了斬腰刑般,新長的粉色的嫩肉在還未退去情欲的身子上更加顯眼,這便是她說的我送她的禮物麼?
“妹妹忘了麼,這是你送我的禮物呀,每次讓我在跟男人行房時,總能想起妹妹。”假彌勒走進我,看我盯著她的傷疤,輕笑說到。
身體中殘留的男人的水液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淌。我瞥開眼,這假彌勒的臉蛋不怎麼樣,身材卻是一級棒的。隻是這傷破壞了原有的那份美好。
“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在這種氣氛下,還真是……
“我不穿,妹妹這也不是第一次瞧見了。妹妹最大的興趣不就是看姐姐跟男人做愛麼,也省了妹妹喂我催情藥,把我捉去做給你看了。”假彌勒,步步逼近,將我抵在了座椅上。
如無雷轟頂。
我這身體的原主原來有這癖好。
床上的帳幔被一隻玉手拉下,傳來悉悉嗦嗦的穿衣聲。
假彌勒如一條毒蛇般緊盯著我。“吆,姐姐,妹妹收了你的回禮,想來跟你道聲謝哩,這不,沒趕上好時候,壞了姐姐的性致”。我推開她的手臂,將自己從她的肉體‘牢籠’中解救出來
“既然姐姐不便,那妹妹改日再來打擾。”未等她回話,走至門口,又添一句;“姐姐的耐力實在不怎麼樣,就會吞來吐去的,技術有待加強啊。”哦吼吼吼~~~~看著假彌勒漸怒的臉,心裏好不痛快。
同樣在院子裏奴仆的目光洗禮中,離開了東院。
想起剛才床上的那個男人今天倒也是安靜。
哼,涵夫人,這就是所謂的公開的秘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