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身世大白(1 / 2)

自打那日起,我便不時的去瀟然居轉悠,當然不能白天去,都是晚上去蹲牆角,想那假彌勒也真是癡心一片啊,非得玉人兒出聲趕人她才離開。待假彌勒離開我就“呼”的一下竄出,推開門進去了,除了第一次的晚上來有點困難外,漸漸的這門仿佛就是為了我才沒上閂的。

心裏假想玉人兒心裏也是希望我來的。每次進門我都會跟他說一句“我今天沒把你夏兒怎麼樣哦。”也不管他理不理我。

遙想第一晚,我可是吹了一夜冷風,拍了一夜的門呐,直到清晨才回自己屋。第二天再接再厲,卻不想,門沒上閂,所以我就厚臉皮的進來了。

玉人兒的小侍除去第一晚不算,自打我來後就不見了他,我可愛的小麻雀也自顧自的跟假彌勒打的火熱,涵夫人那日他與假彌勒的好事被我戳了。也處處躲閃著我。我嘛!自是處處躲著假彌勒,偷了人家心上人,照著假彌勒的狠勁,不把我給廢了才怪。

臥在玉人兒的外屋的軟榻上,看著玉人兒在內屋撫琴的神姿,不禁心神蕩漾。

我知道那是一個界限,我走不進內屋,因為我曾經試圖靠近玉人兒,卻被玉人兒一腳踹出了屋子,那個叫狠啊。所以我晚上在這外屋看著我心愛的玉人兒隻有幹流口水的份兒。

日覆一日。就這樣,我迎來了我的13歲。

今日一早景兒便纏磨著我,讓我帶他上街,天禎國的男子是不允許一人出門在外的。未出嫁的男子更是需以絲巾遮麵,街上的兩邊行商各種花式,好不熱鬧。小麻雀興奮的帶領著我遊逛古街。來到一攤前,小麻雀拿著一支發簪愛不釋手,是一支女子用的發簪,我揶揄道:“怎麼?想給本小姐買?”

邊上的攤販老板見了緊接道:“這支發簪獨一無二,象征著在愛人心裏獨一無二,小公子買了送給心上人正好。”還曖昧的對我一笑。

媽呀!大黃板牙上還粘著菜渣哩。

小麻雀聽了羞紅了臉。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替他買下,見他還在幻想中,惡從心起對著他的耳朵大叫一聲:“小麻雀。”

麻雀回神瞧見周圍的人都在看著自己,臉更紅了,追著我要打。我機靈的在前麵小步跑,小麻雀堅持不懈的繼續追跑……周圍的人都被感染了,投來了善意的微笑。

我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我沒有注意到在一間酒樓的二樓有一雙眼深深的注視著我。更沒有看到在不遠的商鋪裏也有一雙杏眼注視著我,左眼角下的紅色淚痣在淚眼下更顯紅豔。

興奮的回至房中,小麻雀整理好自己的物品自裏麵中掏出一支珠花:“主子,這珠花送給你,景兒自小就因男兒身吃盡苦頭。景兒知好人家的男兒不應隨便送女子東西,可是,主子,是你讓景兒感覺自己是個有人疼愛的人。”說完小麻雀已是淚眼朦朧。

“哎呀呀!不是那支獨一無二麼?”我接過珠花衝著小麻雀做了個鬼臉,惹的小麻雀又哭又笑。

“主子,你好壞~~。”

我替小麻雀拭去淚水:“景兒,我把你當作哥哥,不管以後會怎麼樣,記得,一定要記得,有我這個妹妹。”

“主子,嗚~~。”

“小麻雀,你真該生在鬧幹旱的地方的,有你在那就不用擔心沒水了。”

小麻雀哭的更厲害了:“主子,你是不要景兒了嗎?”

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