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升月麵上一片冷然,看來這筆錢的數目一定不少。
不然就按照這兩個無賴的性子肯定得借機額上一筆。
這筆錢足夠他們閉嘴,甚至連屍體都沒追問。
她扭頭看向還在牆壁上用荊棘捆著的薑憶梅。
“那是你親哥哥,就那麼突然地死了,連屍體你都沒見到。
你就能心安理得?”
薑憶梅麵色複雜,似乎是在回憶。
“怎麼不能?他死都死了。
我想著他有什麼用,從小到大就知道管著我,不讓我幹這個不讓我幹那個!
就是個控製狂!
而且他心裏也根本就沒有我這個妹妹!
他的遺產不都留給你了嗎!”
薑升月不想跟腦子沒筋的人說話,轉頭看向鄧興鵬。
“那我是什麼時候又是怎麼到你家的。”
鄧興鵬聽到這話有些奇怪。
他記得當時的薑升月已經有5歲左右。
這麼大的孩子按理來說對這樣的大事多少都會有些印象,怎麼看薑升月的意思是什麼都不知道?
他腦海中隻有一絲怪異劃過,隻當是薑升月當時太小忘記了。
“當時那夥人走了大概有半個多月吧,有一個自稱是你爸媽好友的人上門。
他把你送到的我們手裏,還留下了那些遺產。”
薑升月抿著唇思索。
她的記憶力一直很好,五六歲的時候薑憶梅罵她的話她到現在都記得。
但是唯獨關於到薑憶梅家之前的事完全想不起來,甚至父母的樣子都不記得。
她對人生的第一印象就是從那個小小的房間開始的。
她那時候很小,但是也能從大人的隻言片語中拚湊出自己的不是她們的孩子。
她的父母死了。
鄧興鵬所說的父母的好友她沒有任何印象,像是從沒出現過這樣一個人。
“我父母之前在哪個研究院工作?”
“這,嗯……我們也不知道,薑明澄死之前總是時不常地給薑憶梅轉賬,但都是線上的方式。
有錢拿就行了,至於他在哪又在幹什麼我們也沒細問過。
薑明澄一開始就不同意我們倆在一起,自從我們結婚後就再也沒見過麵。”
薑升月簡直要氣笑了。
“你不是說他是控製狂嗎?這麼討厭這個哥哥還心安理得的收轉賬,你臉挺大啊。”
薑憶梅聽到薑升月的話心虛又羞惱。
她要是有這麼個又蠢又毒又戀愛腦的妹妹恨不得直接跟她斷絕關係。
她這個爸還是太善良了,竟然還給這兩個垃圾轉賬!
之後薑升月問來問去他們就那一句:我不知道。
基本上自從兩個人結婚後他們和薑升月父母的聯絡就隻存在於薑憶梅威脅薑明澄給他們辦事或者轉賬。
但是對她父母的信息那是一點都不知道。
再之後就是那個神秘友人帶著薑升月和遺產上門。
薑升月知道從兩人口中問不出什麼了,於是收起異能。
起身後向著石室外走。
“喂!薑升——
不是,薑城主!你問的我們都說了,能不能放我們出去啊?”
薑升月麵無表情地扭頭看向這一家三口,露出了一個溫和又殘忍的笑。
“被人控製脅迫的滋味不好受吧?”
鄧興鵬不明所以,但還是誠實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