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升月上輩子死之前的一年,輝煌基地還發展的蒸蒸日上,臨近的幾個城市都聽說過它的大名,但這個基地卻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
前一天還好好的大基地,第二天血流成河,整個基地一個活口不剩。
尤其是基地主王成輝,被他幾個心腹手下像喪屍一樣直接剝皮拆骨生吃了!
為什麼說是像,因為那些人都沒被感染,隻是瘋了。
而招搖了好幾年的王成輝就隻剩下一個腦袋,被端端正正擺在基地大門口。
據說整個輝煌基地的人就跟瘋了一樣開始自相殘殺,人的肢體和獸的肢體淩亂混合,鋪滿了整個基地!
一切都是因為詛咒者。
一個能力極為特殊的覺醒者。
不知道兩者之間有什麼仇怨,詛咒者拚盡全力透支異能和生命力詛咒了整個基地的人。
關於什麼仇怨,眾說紛紜。
有人說是因為王成輝搶了詛咒者的女人,還有人說是王成輝吃人,吃了詛咒者的愛人,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但多數都沾點桃色氣息。
末日裏什麼凶殘的事都有,人吃人也不算新鮮,但像輝煌基地這樣所有人自相殘殺到將人當場分吃的地步,還真就這一件。
導致後來雖然輝煌基地沒了,但這個故事還一直流傳在幸存者口中,並且越說越邪乎,甚至還涉及了什麼鬼神之說。
大家敢這麼議論不怕被報複的原因是,詛咒者在那天直接在輝煌基地門口自殺了。
聽說還是個很年輕的男人。
按照薑升月的想法,詛咒是一種像命運般玄妙的力量,他一個人就詛咒了萬人,沒有一個活口。
這樣強的能量必定是付出了某種代價,他就算不自殺,應該也活不了多久。
輝煌基地被滅的時間在差不多四年以後,她上輩子死的前一年。
所以印象非常深刻,她被囚禁之前這個故事的版本還非常多。
薑升月扣緊飲料瓶,收回腦海中發散的思維,繼續說道:
“輝煌基地的基地主王成輝是個人渣,這人末日前就是個地痞流氓,末日後覺醒了控獸異能,在文台市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正好在文台市這個動物最多的城市,占盡了便宜。
現在也是個大基地。
我們從文台市經過應該會碰到他們的人,能躲就躲,我們的目的是盡快趕到無極市救龍少校,不要在這裏浪費太多時間。”
武則川其實也很好奇為什麼薑升月能知道這麼多信息,但他識相地沒問。
一個優秀下屬應該有的自覺就是——
少說多做,不該問得把嘴閉上。
薑升月飯後在車下簡單地伸伸腿抻抻胳膊活動片刻,就上了車繼續趕路。
和預計的一樣,不過兩個小時他們就出了這片山,看到了城市的影子。
從高處向下看去,整個城市連綿起伏,高低錯落有致。
接近城市,幾人的心提起來,暗中警覺。
變異獸和喪屍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人。
人可要比喪屍那些腦仁壞掉的生物要壞多了。
想從文台進入無極市隻有一條大路,或許有小路,但現在地圖都是末日前的,又經過幾次自然災害,這些路還在不在都是個問題。
最保險的方案還是走大路。
而一般進入城市的主幹線,都有大基地守著。
果不其然,剛看到文台市歡迎您的牌子,薑升月就在馬路中間廢棄車輛中看到了兩個人影。
周乾車速減慢,語氣遲疑:“這一幕有點似曾相識啊!
之前咱們不就遇到過攔路的孕婦,結果是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