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辭眯著眼睛,享受著衛晟的服務。
直至昏昏欲睡,衛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伸手一扯,錦被蓋在二人的身上。
衛晟摟著清辭的細腰,手指不斷摩挲著。
後者難耐地嬌哼一聲,“阿晟,癢。”
衛晟輕聲一笑,輕輕咬了一下清辭的耳垂。
“阿辭,我想去軍營。”
原本迷糊的清辭頓時沒了困意,坐起了身,水靈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衛晟。
“阿晟,為什麼?”
衛晟也坐了起來,“阿辭,我想保家衛國,不能有著一身本領,無用武之地。”
“可是阿晟,我們......”
“阿辭,我知道這個想法很自私,但是我希望你支持我。”
“阿晟...”
清辭咬著嘴唇,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
她不想讓衛晟離開,她們的生活才剛剛開始,怎麼又要分別呢?
清辭淚眼朦朧的看著衛晟,“阿晟,你想好了?”
“嗯嗯。”
衛晟看著清辭這傷心的樣子,心中鈍痛。
伸手想要將清辭摟在懷中,但是後者拒絕了。
清辭看著心愛的人點頭應允,眼中的淚再也控製不住。
珍珠般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埋沒在錦被中。
“阿辭...”
衛晟囁嚅著嘴唇,滿眼心疼的看著清辭。
“阿晟,先別說了,我想睡覺了。”
清辭擦幹了眼角的淚,轉身躺在柔軟的錦被上。
衛晟微微皺眉頭,他也知道這樣做對清辭不好。
但是這也是眼下最好的辦法。
衛晟平躺在清辭的身邊,看著眼前粉色的帷幔。
曾經的甜蜜如同昨日,衛晟無聲歎息。
清辭抹掉眼角的淚,閉著眼睛,怎麼都想不明白,衛晟為什麼想去軍營。
——
清辭一夜淺眠,衛晟離開的時候,她是知道的。
清辭坐起身來,身邊的溫度早就冷了下去。
隻留下男子冷淡清淺的味道,往常這種味道對清辭來說是安心,幸福。
而現在的對她來說有一種冰冷的刺骨感。
清辭下了床,收拾好之後,便帶著阿福去了店鋪。
清辭一整天神情懨懨,沒有一點精神。
在招待客人的時候,有幾次還出了神。
就是這樣,一天的時間過去了。
清辭關上店鋪的木門,準備回小院。
在回去的時候,馬車前突然竄出個人。
南風使勁才勒住馬兒,清辭在馬車中,向後倒去。
阿福連忙扶著清辭,“夫人,你沒事吧?”
清辭擺了擺手,“沒事,下去看看。”
二人下了馬車,就看見南風在和一個差不多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理論。
清辭輕聲詢問,“南風,怎麼了?”
南風轉頭看著清辭,“夫人,這人突然闖入我們的馬車前,現在還要我給他賠償。”
清辭緩緩地點了點頭,“這位大哥,你有哪點不舒服的嗎?”
“你就是他的主子?”男人斜斜地看了清辭一眼。
清辭輕輕頷首,“不知大哥你傷到哪了?我帶你去醫館看看,要是有事,我出錢給你治病,要是無事,我就將你送官府去。”
男子哈哈一笑,很是不屑,“就你?給我送官府去?”
清辭皮笑肉不笑地點了點頭,她是女子,但是她並不軟弱。
男子輕哼一聲,“給我五十兩的賠償費,我就不和你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