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被王子安一句話噎的停住腳步,臉上的假笑消失,心裏像吃了大便一樣難受。
要知道他可是村長!
尤其是在港島人麵前丟了大臉,心裏暗暗給王子安記了一筆。
不過好歹是老陰逼,為了接下來自己能得到好處,唾麵自幹又何妨!
孫誌強很快調整好心態,仿佛沒聽到王子安剛才說的話,自顧自的側身介紹起後麵的人。
“子安,快起來,叔給你介紹幾位尊敬的貴客,這位是來自港島的阮箏阮大小姐。”
王子安看了眼阮箏,穿著時尚,身材高挑火辣,容貌絕美,氣質優雅,像一隻傲然獨立的白天鵝。
孫誌強又指著阮箏旁邊的一個油頭粉麵的小白臉:“這位是阮箏小姐的弟弟,阮政阮大公子。”
阮箏主動上前一步,伸出纖纖玉手,微笑道:“王先生,你好。”
“阮小姐,幸會。”
王子安從躺椅上站起來,伸出手握了一下美人微涼的小手,剛想放開,突然察覺到什麼,職業病爆發,手指上前握了一下她的手腕,又飛快的鬆開手退後一步。
從兩人握手到分開,不過兩三秒的時間,除了兩個當事人,其他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阮箏教養很好,不是以衣取人的俗女,王子安雖然穿著土裏土氣,但是長得清秀挺拔,身上還有一股說不清的出塵氣質。
她對王子安的第一印象很好。
不過兩人握手過後,阮箏就是脾氣再好,眼神裏也有了羞惱,直接把這個長得好看的少年歸於色狼行列。
她沒想到王子安敢當著眾人麵占她便宜。
要是被追她的港島那些豪門公子哥知道,王子安肯定會被沉海。
若不是有事相求,她也絕對會翻臉,讓帶來的保鏢好好教訓這個登徒子。
王子安麵色如常,偏頭看了眼旁邊鼻孔朝天的阮政。
阮政高傲的從頭到腳上下打量王子安。
這小子長得還行,就是穿著邋裏邋遢的。
腳上穿著一雙破舊的拖鞋,短褲鬆垮褶皺,上半身T恤灰不拉幾,洗的微微泛白,胸口還破了一個小洞。
阮政作為港島有名的公子哥,對於這些窮鬼自然有天然優越感,要不是萬不得已,他一輩子也不會來這鳥不拉屎的窮山溝,認識這些窮鬼。
王子安瞧著阮政一副鼻孔看人的模樣,不再看他,轉頭看向孫誌強,明知故問道:
“村長,你大喊大叫的上山找我,可是有什麼好關照。”
孫誌強露出大喜的嘴臉:“子安,大喜呀!你還記得你爺爺生前在山上挖了一根野山參,然後高價賣給一位港島的阮先生嗎?”
“阮小姐和阮小姐就是當年阮老先生的孫女和孫子,這次前來就是為了再找一根老山參。”
停頓半秒,目光全是貪婪之色:“子安,你發大財的機會來了……”
“嗷,就這事。”
王子安平淡道:“村長,你知道我記不得以前的事,哪裏還能上山找得到老山參?”
孫誌強忙擺手道:“不是要你上山找,是讓你翻翻你爺爺的遺物,說不定你爺爺早就將其他野山參挖出來,藏在了什麼地方。”
王子安看著變成冷美人的阮箏,搖頭道:“挖到一根野山參已經是可遇不可求,哪能還有第二根。”
阮箏開口道:“王先生,野山參對我阮家很重要,若是王先生拿出來,我們一定重金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