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好久沒住,房間內有不少灰塵,自然不能在炕上做好事。

王子安先讓婉芳嫂趴在炕沿上,直到她癱軟如泥,又把她抱在腰間百般撫愛。

最後婉芳嫂苦苦哀求,聲音帶著哭腔,眼淚都流出來,這才放過她。

“怎麼樣,伏了沒有?還敢汙蔑我嗎?”

趙婉芳懶得搭理這個人力小馬達,趴在某人胸膛上不說話。

王子安看她酸軟無力,隻好給她輸入一道靈氣,幫助她恢複體力。

婉芳嫂渾身熱熱的,一會兒就恢複力氣,隻是舍不得離開溫暖的懷抱。

“好了,再待下去,嬙兒在家裏該著急了。”

把小丫頭獨自留在家裏,王子安心裏有些不忍心。

婉芳嫂聞言站起來,打掃一番戰場,看著髒兮兮的內衣,隻能瞪了某人一眼,放入褲子口袋裏。

王子安上前幫她整理雜亂的衣服,當中雙手少不了在美妙處多停留一會兒。

婉芳嫂長舒一口氣,忽然抓住王子安的手。

“子安,你坐客車去城裏,要是遇到劫匪,一定不要跟他們硬來。”

“我知道你身手好,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再說聽說他們手中還有刀和槍,你要是有個好歹,讓我可怎麼活?”

也許是兩人剛剛做完好事,婉芳嫂心裏更加柔軟敏感,說著眼淚從白皙的俏臉流下來。

王子安瞧見心疼壞了,忙把她摟在懷裏,替她擦掉眼淚。

“好好,我都聽你的,都聽你的,我一定不逞能,不強出頭。”

“真的?那你發誓。”

“好,我發誓,要是不聽姐姐的話,就讓我——”

王子安還沒發完誓,婉芳嫂忙捂住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子安,隻要你凡事做之前,想想還有我在家等著你,那就好了。”

雖然婉芳嫂有些囉嗦,但是能被人真心關懷是最幸福的。

王子安笑著全部答應下來。

將電燈和房門關緊,兩人出了大門,王子安把婉芳嫂送到家門口。

婉芳嫂又不厭其煩的囑咐道:

“子安,你去城裏,帶的錢分成兩份,少的那份放在外麵兜裏,若是遇到劫匪就交出去,破財免災。”

王子安點頭答應,低聲笑道:

“姐姐,我要後天才去,你要是舍不得我,有話明日咱們見麵再說。”

“呸!你每次見麵就欺負我,明天我才不去找你。”

今晚她被欺負狠了,都哭了這個臭小子還不放過她,讓她又愛又怕。

王子安嘿嘿一笑,自然不相信這話。

女人跟男人一樣,沒有失身前還好,一旦嚐到了那種極度的甜頭,心底的欲望根本壓抑不住。

尤其是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沒有任何心理負擔,自然是怎麼高興怎麼來。

因為在外麵,婉芳嫂沒有多待,又不厭其煩囑咐了幾句話,才打開鎖進了院子。

王子安瞧見院內的電燈關上,又聽到屋內傳來母女小聲的說話聲,這才放心離去。

……

第二天上午,顧滿月趁著空檔,又來找王子安彙報消息。

昨天,村長和王玉順帶著一群港島人又去了山裏。

跟個沒頭蒼蠅似的轉了整整一天,累了個半死,依然是毫無所獲。

村子裏的村民聽到村長故意散發的消息,自發上山尋找人參,同樣沒有任何收獲。

顧滿月告訴王子安,阮家的那個公子哥氣的發了脾氣,說要是再找不到人參,他們就要回港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