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

村長殷勤的給王子安的酒杯倒滿酒——老白幹酒。

至於王子安帶的那兩瓶好酒,早被村長藏了起來。

顧滿月端菜上桌,笑道:“哎吆,子安帶的那兩瓶好酒呢?怎麼沒拿過來?”

說完就要去找。

孫誌強忙來忙開口阻止:“今天喝老白幹就行,子安家好酒多的是,早就喝夠了。”

王子安瞥了他一眼,無語道:“村長,你真摳門,好東西哪有吃夠的!”

孫誌強打個哈哈,並沒有搭話,隻是一個勁的勸王子安喝酒吃菜。

王子安在顧滿月身上忙了好幾個小時,肚子早就餓了。

要說顧滿月廚藝真不錯,王子安香甜的大口吃著,惹得顧滿月看了高興萬分。

顧滿月坐在王子安對麵,隨口問道:“子安,你今天找村長啥事?”

兩人一見麵,就忙著做愛做的事,片刻沒停。

顧滿月滿足之後,腦袋放空,倒是忘了問王子安今天送禮的目的。

“子安啊,今天是為了趙婉芳的事來的。”

孫誌強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低頭吃菜的王子安,端起酒杯喝了口酒,雙眼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趙婉芳嫌棄帽廠的工作太累,想要換個輕鬆的活計。”

要說孫誌強對趙婉芳一點賊心沒有,那是睜眼說瞎話。

隻是俏寡婦有王子安護著,誰也不敢去欺負她,甚至當麵嘴上的便宜都不敢占。

想到趙婉芳那前凸後翹的身子,尤其是最近他發現小寡婦越發的水靈動人,那模樣那身段能饞死人。

隻是心裏再想也不敢招惹,畢竟女人雖然重要,但比起性命來,不值一提。

反正他外麵也不缺女人。

隻是趙婉芳在大隊院裏的帽廠工作,兩人是抬頭不見低頭見。

這麼一個美人不時出現在他眼前晃蕩,心裏癢癢的難受。

顧滿月早就聽說王子安和趙婉芳的事。

前幾天,她在街上碰到過趙婉芳,一看她那張水潤光滑的臉,就知道她是被滋潤過的。

雖然跟王子安是露水情緣,顧滿月還是忍不住心底泛酸。

“原來是為了趙婉芳的事,我說子安從來都是空著手來,今天怎麼送了兩瓶好酒。”

王子安聽出顧滿月的酸味,抬頭笑道:“誰說我一直空手來,上次不是帶著一條大魚。”

“行了,女人家家的,就是小肚雞腸,什麼禮不禮的,我就最討厭送禮的,子安空手來我家,我最高興。”

孫誌強怕惹火王子安,忙給顧滿月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多說話。

顧滿月自然不怕王子安,大不了被狠狠欺負一頓,這正是她求之不得的。

“子安,你對你婉芳嫂這麼好,你就不怕外麵的風言風語?最近,外麵可是傳了不少你倆的閑話。”

王子安停筷抬頭,淡淡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別人要是亂說,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最好不要讓我聽到,不然我就讓他好看。”

說完看著孫誌強,笑眯眯道:“村長,你說是不是?”

“子安說的有理,村裏有些人的嘴就是壞。”

孫誌強一拍桌子,大聲附和道:“不僅是子安被中傷,連我這個任勞任怨,為村民當牛做馬幾十年的村長,他們都敢編造瞎話,肆意詆毀誹謗,真是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