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反正現在木已成舟,我既然代表鄭家答應這門親事,此事已經不可能更改。”
鄭海見兒子被堵的啞口無言,直接耍起了無賴,冷聲道:
“你若是想看到鄭家幾百年基業被毀,那你就使勁鬧吧。”
“你……”
鄭雲瞧著大哥給自己扣上大帽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二叔,爺爺活著的時候最疼你跟婉兒妹妹,他也最想看到家族興旺繁盛。”
鄭經陰陽怪氣道道:“若是有這些不孝子孫坐視鄭家滅亡,百年之後,哪還有臉麵去地下見他老人家。”
“反正要是我的話,為了家族的利益,別說是嫁人,就是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二叔,咱們做人可不能隻想著自己,太自私了不好!”
“放肆!!”
聽著侄子竟敢拿去世的老爺子壓他,還敢出言不遜,鄭雲心裏壓製的怒火再也忍不了,一股屬於黃級中期大能的威壓從身上迸射出來。
鄭經根本承受不了這股壓力,臉色大變,“噔噔噔……”連退五六步,這才站穩腳跟。
鄭海眼看兒子吃虧,急忙施展輕功,“嗖”的一聲,擋在了兩人麵前。
與此同時,身體同樣釋放出黃級中期的威壓。
兩股威壓撞在一起,誰也奈何不了誰。
下一秒。
兩人身上氣勁竄出,劇烈的碰撞在一起。
刹那間,大廳內的桌椅花瓶等物遭了殃,一陣“劈裏啪啦”過後,狼藉一片。
兩兄弟不可能將議事廳拆了,幾乎同時收功,麵無表情的互相對視。
半晌,鄭海扭頭佯裝生氣的訓斥兒子。
“經兒,你沒大沒小的,太不懂規矩了!還輪不到你這做晚輩的來教訓你叔叔,你快來給你二叔道歉!”
“話說回來,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這孩子都懂的,難道你二叔這麼大年紀,會不知道?”
“你二叔他明事理,現在一時想不通,很快就會明白怎麼取舍,為了鄭家的安危,他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鄭雲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被氣得身體微微顫抖,怒瞪著鄭海父子。
鄭海則毫不客氣的跟他對視。
“二叔,侄子一時性急,為了家族安危,說了過分的話,還請你這當長輩的,不要跟我這親侄子一般見識。”
一旁的鄭經在父親的示意下,上前兩步,裝模作樣的給鄭雲鞠躬道歉。
鄭雲冷冷的斜了鄭經一眼,再不去看他。
良久,他深吸一口氣,眯眼看著鄭海,冷聲問道:
“大哥,你跟我說實話,婉兒這門婚事到底有什麼隱情?”
“你若是不講清楚,我就是拚上這條命,也不會讓婉兒去稀裏糊塗的嫁人。”
“二弟,你言重了,這是大喜事,什麼死不死的。”
鄭海責怪一句,接著笑眯眯說道:
“衛家公子的畫像我見了,比起我們鄭家的男人來說,長得是醜了一點,但是並沒有其他大毛病。”
“大哥,一張畫像就能看出人的好壞來?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門神通?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種本事?”
鄭雲臉上露出濃濃的嘲諷。
“二弟呀!你怎麼就說不通呢!”
鄭海氣急敗壞,沉聲道:
“現在的問題是咱們拒絕不了!我們鄭家承受不了衛家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