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汐氣得咬牙切齒,卻不敢再輕易觸怒他。
衣衫解開,露出一件白色吊帶衣,緊緊地包覆著聳起的柔軟。
厲爵眯起促狹的眼,眼裏噙著好笑的笑意,“穿這麼多?準備得這麼充分,我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你了。”
話落,厲爵低下頭,準確無誤地攫住她的唇。
他的唇炙熱,燙得沐小汐渾身一震,一股電流般的麻痹遊走全身。像是滿意她的反應,厲爵大發慈悲地放柔了吻,唇舌壓在她唇上慢慢逗~弄。
一隻溫暖的手掌撫向她的身軀,輕輕一扯,將吊帶衣拉了下來,內衣托起的胸前風光一覽無遺。
這男人不是說隻要她不動,他就不碰她的麼?!
冷汗自額間滴下,隨著他的手裳在自己身上遊走,沐小汐急了,轉頭偏過他的唇,“放開我!流氓!你說了隻要我不罵你……”
“我說了你不罵我,我就放過你麼?”厲爵打斷她的話,聲音邪氣得無恥。
她怎麼會這麼天真?
被家人嗬護著長大的孩子就是不了解男人的本性。
那就讓他好心地幫她長大……
厲爵盯著她急得慘白的臉眸色一深,一手從蠻橫地後製住她亂動的腦袋,牙齒撬開她的嘴靈巧的舌鑽了進去,反複吮弄。
清甜。
不得不說,有時候清粥小菜比大魚大肉更讓人有胃口。
而沐小汐,在他眼裏不隻是盤小菜。
一個曾經把他視為路邊雜草的千金小姐,一個連正眼都不會給他的富家千金,像隻驕傲的孔雀,怎麼會是盤清粥小菜?
她甚至不記得他,而他清清楚楚地記住了是她教會他富人與窮人的差別,上等人與下等人的分別……
恨意,湧上來。
離開她的唇,沐小汐被他吻得弱弱地chuai~息著,唇瓣紅腫晶瑩,添了yin靡的亮澤。
她的目光遊離,顯然已經被他吻得有些魂不守舍。
“被qiang~bao也會有感覺麼?”厲爵風不屑地看著她,將她背過身去。
沐小汐兩手仍被綁著隻能將就地趴在床欄上,意識到不對勁後,沐小汐大叫,“臭流氓,放開——啊。”
他已經從後進入她的身體,強迫地屈起她的雙腿讓自己更深地探入。
羞恥的眼淚幾乎掉下來,沐小汐死死地咬住唇再也不發出任何聲音,被綁住的雙手死死地抓住床欄。
被狗咬過一次和兩次沒有區別。
沐小汐隻能這樣跟自己說。
這個仇,她遲早有一天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身體襲卷而來的戰栗感和疼痛讓她差一點叫出聲來,硬是強忍了下來。
視線漸漸迷離,沐小汐昏倒過去,臉上起了一層薄薄的的汗。
這就暈了?
身子真差,富家千金就是養得比較矜貴。
沒有再做下去的興致,厲爵抽身起來,隨手按下內線,冷冷地發話,“童媽,進來給她洗澡。”
講完,厲爵轉身徑自進浴室衝涼。
驕傲的公主毀在他手裏了。
這種痛快,不言而喻。
厲爵唇角浮出一抹殘忍的微笑。
裹著黑色浴袍走出來,沐小汐已經被傭人童媽清洗幹淨,穿著浴袍昏睡在床上,純黑的長發柔軟地鋪泄在雪白的枕頭上,臉……幹淨得清純。
厲爵靠到床上坐著,兩條長腿隨意地疊起,伸手將一邊的挎包丟開。
一枚1元硬幣從包裏掉出來落在他的掌心裏。
拇指輕輕一彈,硬幣高高地拋起,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最後落進他的手心。
記憶衝破閘門傾瀉出來……
那一年,他還是一所垃圾高中的學生,打架、鬥毆無一不精。
而全省最貴的私立中學和他們學校僅一路之隔。
一架之後,他衣衫淩亂地站在路邊胡亂地抹著嘴巴裏滲出來的血,對麵中學裏幾個初中的小男生圍著一個打扮得跟小公主似的女生走出來。
“沐小汐,你今天穿成這樣真漂亮。”
“沐小汐,你這幾天都是坐楚家的車回去哦?你跟他很熟嗎?”
“沐小汐,聽說你喜歡聽硬幣丟進許願池的聲音,我今天特地帶了很多硬幣出來,一起去公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