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她肯繼續幫本宮打探消息了嘛？”封玦頭也不抬地發問。
“她不肯，但屬下已經給她下藥了。”
“什麼意思？把人給毒死了？”
“並無，屬下隻是讓她吃點苦頭，屈服了就給她解藥。”
封玦噌地起身，啪得將桌案上的茶杯扔向地麵，“你個蠢貨，是想讓盡歡樓的人看見她毒發嘛？是怕她的身份暴露不了？”
茶水濺了一地，陶瓷碎片散落一地，暗風即刻下跪，瓷片紮進膝蓋，滲出殷紅的血，“主子，屬下知錯。”
“看來得本宮親自去一趟了，你自己去領罰。”語氣冰冷。
孟婆悠悠開口，“嘖嘖，人都將你帶出了盡歡樓，三兩句甜言蜜語就又自願回去了，真的是沒長腦子。”
我沒法兒反駁孟婆，她說的對。
水瓢裏的畫麵是盡歡樓對麵的酒樓裏，封玦品著酒，一口一口，透過窗外，對麵是我在接客。
他看著窗外，漫不經心地開口，“看到了嘛，讓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為你做事才是上上策。”
一旁的暗風微微頷首。
......
“暗風，怎麼辦，失去了薛幸的支持，本宮該怎麼爭上一爭？”封玦苦笑，“本宮那五弟與薛幸曾有同袍之誼，難辦啊。”封玦癱坐在椅子上，一手扶額。
“去，你去給本宮搬點兒酒來。”
畫麵裏，我上趕著跳舞助興。
我看著我把封玦在書房安置好離開。
剛離開，暗風就回來了，封玦搖搖晃晃地坐起來，“暗風，要是本宮把樂陽賞給你，你可樂意？”
暗風那萬年不變地木頭臉有了表情，“屬下願意。”
封玦笑了，“哈哈哈哈，就連你也抵製不住美色，也是，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我還不信那薛幸會不喜歡美人兒，就樂陽那身段，那婀娜的舞姿，是男人都抵擋不了。”
......
“婉兒，別再為本宮和那樂陽姑娘的事情與本宮置氣了，消消氣，你是知道的，我把樂陽當妹妹的。”封玦溫柔款款。
“婉兒知道又如何，其他的人不知道，人言可畏，殿下是不知道府裏的人傳的有多難聽，我聽著這些傳言鬧心，您要不讓樂陽搬到別院去吧。”
“可以。”
“殿下同意了？”三皇子妃，一臉驚喜。
“對，本宮覺得婉兒的提議可行，允了。”封玦繼續道，“你覺得薛將軍怎麼樣？”
“遇滿何故問這個？”三皇子妃
“本宮有意撮合樂陽與那薛幸，你意下如何？”
“婉兒覺得薛將軍與樂陽極其般配，一個威武的將軍與溫溫柔柔的女孩子在一起，想來定是極好的，樂陽能找到一個好的歸宿也是了卻了殿下的一樁心事。”
......
門匾上赫然寫著“東宮”，他坐上儲君的位置了。
聖旨下達的第二日，東宮門庭若市，封玦將所有人拒之門外，一個人在書房裏畫著畫，畫的是人像，一個女子。
我仔細看，驚覺畫上那人是我。
等墨水風幹後，他將畫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