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卿和自來也以為通靈術使用失敗的時候,一個年長的聲音響起。
“你就是小文太剛才說的孩子嗎,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麵了。”
池卿隻覺得有什麼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扭過臉看過去,是一直留著胡子的蛤蟆。
“哎呀,竟然把您召喚出來了。”自來也沒想到池卿第一個召喚出來的竟然是深作仙人。
畢竟他是妙木山中長老級別的存在,同時也是自來也的老師。
“好久不見小自來也,你看起來長大了不少啊。”站在池卿肩膀上的深作仙人朝自來也打了招呼後跳起來落在池卿對麵的石頭上。
池卿直接盤腿坐在深作仙人的麵前,讓兩人的視線能夠達到平視:“長老您好,我是池卿。”
他的臉上帶著歉意,原本是沒準備打擾他老人家的。
深作仙人笑著點頭:“哈哈哈,比當年的小自來也禮貌多了。”他打量著池卿的模樣,感受著他身上的查克拉。
見識過不少事情的深作仙人立馬察覺到了他的異常之處:“你身上的查克拉給我的感覺很熟悉。”
他探索著多年前的記憶:“那是一個很特殊的族群,他們每一個人天生就擁有能夠讓狂躁的尾獸冷靜下來的力量。”
他們與世無爭,隻想過平靜的生活這樣的想法似乎是刻在了血液中的。
但是這樣的能力一旦被發現後就立馬引來了各國的爭搶。
且本著搶不到就毀掉的原則。
那是一個血月之夜,整個村子的村民無一生還。
當年這件事掀起了很大的風波,參與這件事的都是哪個忍國的,亦或者大大小小的忍國都參與在了其中無人得知。
這件事掀起了一陣風波,但沒過幾年就平靜下來了。
被滅族的他們也被曆史遺忘再無人提起。
深作仙人說完這件往事後也沒有再提起池卿的身份,畢竟無論是不是那個族群的後人。
若是被有心人給盯上了都不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謝謝您告訴我這些。”池卿按住隱隱作痛的心髒,似乎渾身的血液都在哀鳴。
是還是不是,不用去證實什麼,他心裏已經有數了。
“我不過是和你講了一件往事罷了。”深作仙人看著麵前的孩子,再一次體驗到了那個族群的強大之處。
明明是第一次見麵,卻是這樣的心生好感。
就像文太那樣的直接就因為這股感覺與之簽訂了契約。
天生的,來自血液的力量啊。
如果他們其中有存在有心之人,讓整個忍界混亂起來對他們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畢竟光是一隻尾獸就可以讓一個忍村大出血。
“若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召喚我。”深作仙人說完就回去了。
即使是在各個地區旅行的自來也對於這件事也是頭一次聽聞。
也明白了深作仙人沒有說完的後續。
“這件事...要隱藏好。”他 一臉嚴謹的與池卿說道:“除了你我之外切不可與第三人知道。”
就連最親密的水門也不可以提及。
畢竟就算是在木葉,也不是絕對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