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卿人已經在這裏了,佐助想跑也找不到機會。
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認識這麼長時間,對於鳴人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如果不是池卿說了什麼,鳴人絕對不會一副生怕自己跑了的模樣,堅持帶自己回家。
或許池卿哥知道些什麼?
佐助抬起頭,看著牽著自己的池卿,雖然相處的時間加起來不多,但是池卿也算是佐助為數不多信任的人之一了。
和說話的聲音從未聽過的池卿和鳴人比起來,佐助顯得過於安靜了些。
池卿朝鳴人眨眨眼,默契的鳴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池卿想做什麼。
很自覺的跳到池卿的後背,而佐助在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抱在懷裏了。
佐助:“!!!?”他甚至懷疑池卿哥是不是抱錯人了。
剛想說什麼,和鳴人視線對上,見他把手指頭豎在嘴前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後安靜了下來。
兩個孩子被池卿帶著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實際上他們在不遠處的樹上躲著,池卿帶著他們隱蔽了氣息。
池卿示意佐助看向他們剛剛站著的位置。
不多會有忍者站在了那裏。
而且身上還帶著宇智波的標誌:“把佐助跟丟了!”
“估計早就被發現了,可惡,先回去複命。”
同族的對話讓佐助渾身一顫,他們的目標是自己,為什麼?
看著蒼白了臉的佐助,池卿有些不忍心的順順他的背:“回家再和你說。”
這件事鼬本意上是想瞞著佐助的,他更希望的是佐助能夠無憂無慮的成長。
池卿能夠理解他的心情,他起初在麵對鳴人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但後來因為鳴人的不安,胡思亂想,讓池卿改變了主意。
有些時候適當的透露一些‘大人’們的事情,也是助於成長的。
都是一家人,佐助也是有知情權的。
他這一路上內心忐忑,腦海裏已經腦補出了父親葬禮的畫麵。
在到池卿家院子的時候,佐助看著和自己家有幾分相像的院子,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不過他也想起來了,為什麼在第一次到這裏的時候總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池卿馬上注意到了佐助的狀態,愣了一下後蹲在他麵前:“你先別著急,不管出什麼事都有我和你哥哥頂著呢。”
池卿以為他是擔心家裏的事情著急。
把佐助安撫好,池卿給他煮了杯熱牛奶後在醞釀該怎麼和佐助說這件事。
佐助吸了吸鼻子:“沒事的池卿哥,你直接告訴我就好了,我父親是不是快不行了?族裏的那群長老想搶奪族長的位置對不對?”
“所以才想抓住我後威脅我哥哥放棄繼承權。”佐助垂下臉,整個人喪喪的。
池卿:“???”是什麼讓佐助產生了這樣的誤會?
宇智波富嶽裝病的事情原來佐助是不知道的?
見池卿哥沒有說話,還一臉複雜的看著自己。
佐助覺得是被自己猜對了,他深呼吸一口氣:“池卿哥你能帶我回家再看父親最後一眼麼?”
如果隻有自己一個人的話佐助知道絕對會被抓住。
為了不給哥哥添麻煩,他隻能拜托池卿。
池卿一言難盡的看著佐助:“大概不行...”
宇智波富嶽知道他家小兒子覺得他已經死了這件事麼?
雖然但是,有點想笑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