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卿身為一個靠譜的大人,在這種時刻再怎麼想笑也會憋著。
就這麼一小會的時間,佐助的腦內又進行了一係列的腦補。
待池卿剛想開口的時候已經看他對著院子準備磕頭了。
池卿:“???!”
他迅速的跨過桌子把他整個人提起來:“你,是幹嘛呢佐助?”
佐助強忍著眼淚:“雖然父親對我很嚴厲,還總是拿我和哥哥對比,但既然無法看他最後一眼,至少在這個時候我給他磕個頭。”
池卿抽了抽嘴角,還好自己阻住了。
否則萬一宇智波富嶽知道他小兒子在這裏給他老人家磕頭的事情,或許會不顧宇智波的顏麵追著自己揍一頓。
池卿沒有再耽擱,直接說了重點:“你爹沒事,他隻是在裝病。”
佐助的腦門上浮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大概是因為大起大落一時間沒有控製在,鼻孔跑出了一個鼻涕泡泡。
還很調皮的當著池卿的麵破了。
佐助呆滯:“...???”
佐助回神:“!!!?”
“啊啊啊!!!”太過丟臉的佐助叫著跑上了樓。
正在另一邊做作業的鳴人猛地抬起頭,就看到佐助唰的一下從他身邊掠過:“???敵襲??”
池卿捂著揚起的嘴角,走過去拍拍鳴人的腦袋:“沒事,我上樓去看看佐助。”
鳴人在池卿麵前向來乖巧,乖乖的點點頭說:“好的喲!~”附贈的是一個大大的笑容。
池卿忍不住吧唧了一口鳴人的臉頰:“有不懂的等下小叔叔下來教你。”
鳴人的眼睛閃了閃,更加用力的點頭。
其實池卿是想著要不要讓佐助獨自靜一靜的。
但是想到他剛剛那離譜的腦補,池卿怕他一個人窩著又會腦補出什麼社死大戲。
“佐助,我可以進去嗎?”池卿站在佐助房間門口。
佐助在這裏是有自己的房間的。
屋內嘭的一聲悶響,似乎是佐助摔倒的聲音。
安靜了幾瞬後,門才被開了一條縫:“一定要進來嗎?”
“是哦,畢竟剛剛才說了個開頭。”池卿堅持。
佐助在社死和‘知道真相’裏掙紮了一會後選擇了後者。
門縫打開,把人放進房間。
而就在佐助房間關上的那一刻,樓梯口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
剛剛還答應說會乖乖在樓下寫作業的小鳴人現在正拿著一個杯子趴在了門上。
放慢了呼吸,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池卿當然知道門外的小不點,不過這樣有點使壞的鳴人讓他更喜歡。
佐助不像鼬,鼬從小展現出了他的天賦,懂事開始就被父親帶在身邊。
以繼承人的身份出席了不少的會議。
能見人的,不能見人的鼬早就見識過了。
但是佐助不一樣,雖然宇智波富嶽對他也是嚴格要求,但對比起鼬,還是放寬了很多很多。
至少內部肮髒的事情佐助是一點都不知道。
被家裏保護的很好的小少爺見識過的最大的惡意不過是村子裏的人對鳴人的敵意。
所以這件事該怎麼和佐助開口,池卿已經想好了。
“起因是鼬他借了我一塊地做生意,你們家那群老人不高興了,想找你父親的麻煩。然後你父親現在還沒想好什麼理由來麵對老頭們,就裝病了。”
佐助:“......”總覺得這個人在忽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