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子虎我們一起去。”
薑樂澄:“打獵嗎?我也去。”
子虎:“秋季打獵,是習俗,隻是還沒到日子。”
我:“到時候我也去。”
子虎:“挑個好日子組織一下。”
我:“薑樂澄,你晚上不用做機甲的嗎?”
薑樂澄:“出來放鬆一下,機甲是做不完的。”
我拿出果子酒,遞給薑樂澄。
薑樂澄:“這個果子酒有些特別。”
我:“是在穀中釀的。”
薑樂澄:“有心了。能喝出桃子的味道。”
突然想起王詡,他待了一會兒便回去了,我辭別薑樂澄,便回到了小院。
我:“怎麼不和大家一起玩?”
王詡:“我在怕你們不盡興。”
我:“怎麼會呢?夜色裏大家都在做自己,誰會注意那些規矩。”
王詡:“我知道,你不喜歡規矩。”
我:“我自然知道人生來就不平等,偶爾放下這些,輕鬆一會兒。”
王詡:“人人平等,天下大同,是儒生的論調。”
我:“怎麼了?”
王詡:“你以前不是不喜歡熱鬧的嗎?”
我:“我喜歡與熱鬧做鄰居,不遠不近的看熱鬧。”說罷,為他披上了披風,秋天的夜,還是有些涼的。
明月清風,遠處熱鬧的聲音隱約還能聽到,我與王詡並坐在一起,我靠在他的肩上,他伸出一隻胳膊攬住我。
“這樣總比聽狼嚎好多了。”
王詡笑了笑,沒說話。看向滿天繁星。
第二日,子虎來到小院,向王詡辭行,王詡:“難道你真的動了經商的念頭?”
子虎:“我也該賺些金,都老大不小了,該成個家了。”
王詡:“穀中的人你就一個都看不上?”
子虎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看不上,就是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我。”
我:“是誰?叫什麼名字?”
子虎:“婉兒。”
婉兒是供養在穀中的美姬,性格靦腆,是個容易害羞的小姑娘,因為是孤兒,所以沒有出穀。
我:“既然有意中人,應該去追啊,穀中又用不上金。”
王詡:“弟子們大了,婚事你們自己做主。”
子虎:“我主動接觸過,一開始相處還不錯,隻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就總是躲著我了。”大概是因為自己經濟條件不夠好吧。
我:“要不,我去問問她什麼原因?”
王詡:“都出不了穀,他們有的是時間相處,你就別管了。”
子虎:“早知道我也應該在大梁城開間鋪子。找對象哪能沒錢呢?”
王詡:“你需要多少金?”
子虎:“我也不知道多少金才能讓她有安全感。”
王詡:“先去賬房支兩千金出來,以後有需要了再說。”
子虎:“謝老師!我去找婉兒了。”
待子虎走後,我:“子虎這些年背負了太多,一定是做侍衛的時候都不敢成婚,真是個有擔當的男子。“
王詡:“照你這麼說,金給少了。”
“金不少,不如我們來想想怎麼撮合他們。”
王詡:“???”
我找到婉兒,他正與夫子練歌唱,歌聲動人,音色實在是太好聽了。見到我時微笑,算是見過禮了。
我:“你們繼續,不要被我打擾。”
聽她唱歌真是一種享受,抑揚頓挫、感情充沛。
夫子在一旁指點,不時合唱一番。待他們結束,我鼓掌,“太好聽了。”
夫子:“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這丫頭。”
我:“我來見婉兒。”
夫子看了一眼婉兒,生怕被人搶了去似的,道:“婉兒將來配王詡還差不多,叫你給搶先了。”
我:“感情的事,很難說,子虎跟著王詡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既然動了情,那必定就是真的,不用懷疑。”
婉兒:“謝謝,老師也是關心我。子虎的事,我還沒想好。”
我:“你心中是怎麼想的?也好叫他停止自我懷疑配不上你。”
夫子:“婉兒的天賦是萬裏挑一的好苗子,我說了配王詡還差不多,子虎算什麼?”
我:“子虎的劍術也是宗師級別的,至於王詡,行個路都會碰到刺客,有什麼好的?”
夫子:“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婉兒:“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