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生自己的氣了,為什麼就不多關心一點王詡,照我這樣的妻子,結婚了也是不知冷暖,會不會他對我不滿已經很久了,所以才會出門都不告訴我。
越想越生氣,他也太小心眼了,為什麼就不早點兒告訴我對我的不滿,等他回來一定要他長記性,怎麼可以夜不歸宿?
午飯我隨便吃了兩口,騎著馬在大梁城隨便走走,希望能找到王詡。
好巧不巧,在城南,我看到了他的馬車,我拴好馬,走進了樂坊,有小廝道:“舞樂的時間還沒到。”
我:“我來找人。”我大聲喊仲子、仲由的名字,仲由從樓上雅間出來,道:“聲音小點,聽到了。”
我一下躍到他的麵前,問:“王詡呢?”
仲由:“在睡呢……”
我握緊手中的馬鞭,一腳踹開了門,王詡已經穿戴整齊,我:“你在做什麼呀?我還以為你遇到了刺客,我那麼擔心你,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裏花天酒地。”
王詡:“公孫衍選的地方,我喝多了,就一覺睡到了現在。”
我:“那你也應該命人通知我一下啊,你知道我擔心你嗎?”
王詡:“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馬車上:“都看了什麼?穀中供養的舞姬都不見你有這麼大的熱情。”
王詡:“不一樣,穀中的舞姬教的是技巧,這裏的舞姬腰細身軟。”
我揶揄道:“沒看出來,你還挺懂的欣賞。”
王詡:“那是,我也沒想到你還能舞劍呢。”
“我……”,隻有這一次還剛巧給撞見了。
“我以後不會了,當時隻想著自己人在,忽略了外人。”
王詡:“公孫衍非要和我喝酒,我想著你最近挺忙的,就沒和你打招呼。”
回到別院,拿出幹淨的衣服給他,“洗個澡吧,我到書房等你。”
我準備好了吃食,在書房裏等待。
王詡出來喊餓,我:“你喝醉了可以坐馬車回來,為什麼在那裏過夜?”
王詡:“審問還沒結束?就是一時興起。”
我:“簡直太過分了。”
王詡:“子虎最近的日子不太好過啊。”
我:“子虎已經在客棧裏接送婉兒了。”
王詡:“你最近太能鬧騰了。”
我:“我不該太關注演出的事,我會把事情都交給子虎來做。”
王詡:“我一會兒也到客棧觀賞他們的表演。”
我:“沒有你昨天看到的花樣多,隻是簡單的以歌會友。”
王詡:“那我更應該去了,給夫人撐撐場麵。”
我:“好吧,我準備一下我們就出發。”
客棧裏,婉兒一曲歌罷,掌聲四起。婉兒來給王詡敬酒,王詡看了看我,端起酒杯喝了。
因為人少,所以很安靜,來的都是熱愛音律的人,婉兒的雅樂很受歡迎。
子虎:“老師早都想來了,隻是一直沒受到你的邀請,不肯來。”
我:“是我的失誤,我應該早些邀請的。”
我走近子虎:“以後演出的事情你多和婉兒商量吧……”
子虎:“怎麼了?”
“我想讀書,熱鬧過後心中一陣空虛。”我想了想,找出來一個理由。
子虎:“你不來,樂師也就要走了。”
我:“不會的,來的都是熱愛音律的人,樂師不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