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實就是柳……”
柳晟月捂住她的嘴，“別這麼大聲，文宣帝沒有讓我恢複身份，都怪我昨晚沒忍住露了麵，才讓事情變成這樣的局麵。”
“你要不和表哥一樣，喊我阿月吧？”
慕清靈點了點頭，柳晟原來就是小龍女，她突然深吸一口氣，如果柳晟是小龍女，那她師傅不也是……龍？她到底拜了個什麼來頭的師傅？
柳晟月鬆了手，站起身，挨著太子，在他身邊的凳子上坐下。
慕清靈連忙從地上也爬起來，她看著柳晟月的背影，難怪每次見到小龍女，都覺得她的背影像柳晟，【原來，是這麼回事。】
她走到桌邊，低著頭，誠懇地道歉，“對不起太子殿下，是我錯了。”
太子瞥了她一眼，沒有言語，就看向了柳晟月，抓起她的手，拿著手帕擦拭了幾遍，然後把手帕丟了。
慕清靈看著他，滿臉黑線，用得著這樣嗎？柳晟月不就捂了她嘴一下，至於嗎？
潔癖這麼嚴重？那他自己剛剛還掐了她脖子呢，怎麼不幹脆把手砍了？
【這個太子，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柳晟受得了他嗎？】
她看向柳晟月，卻看見她絲毫不在意，笑看著太子幫她擦拭手掌。
【柳晟她……真的好喜歡太子。】
慕清靈突然想起來什麼，她問道，“那個柳晟……”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子冷冽的一眼給嚇閉嘴了。
她可憐兮兮地看向柳晟月，卻見她打著嗬欠，頭已經歪在太子肩上，雙手抱著太子的手臂，毫無顧忌地閉上了眼，那龍角猛地就顯現了出來。
尤其是在她閉眼後，她的周身漸漸縈繞出一層金色的靈氣。
太子蹙眉看著她突然出現的龍角，疑惑，【她今日怎麼這般不穩定？】
他伸手把柳晟月往懷裏帶，讓她那龍角不那麼容易被他人看到。
慕清靈還在好奇看著柳晟月身上那靈氣的走向，卻發現原來是她腰封上掛著的玉在源源不斷地散發出靈氣，那些靈氣遊走在她身側，包圍著她。
【那個玉是什麼寶貝，好像是在給她提供靈氣。】
太子看著又睡熟了的柳晟月，他神色還是有些異常，【她怎如此嗜睡？】
他想起昨日她十分虛弱的模樣，心中不安，雖然她後來說她已經恢複了，但是她現在這樣，他實在不太放心。
他輕輕搖了搖她的手，“月兒……”
柳晟月似聽不見，又似睡熟了。
慕清靈看了看太子，說道，“她可能是靈力缺失太多的關係，她身上那玉，正在源源不斷地給她靈氣。”
靈力？靈氣？太子皺眉，他記得她說過，她靈力會消散……
“她還會睡多久？”
慕清靈驚訝地看著太子，他居然會這麼心平氣和地同她講話？
她連忙回道，“這個我看不出來，不過那玉是個寶貝，但應該不是她的東西，所以她吸收不了多少，如果能給她更多靈氣，應該會恢複得快一些。”
“怎麼做？”
慕清靈搖頭，“我不太清楚，也許要找玉原來的主人問問看，這玉是誰給她的？”
“……”太子若有所思，他對這玉也有不少疑惑。
良久，慕清靈聽到了太子清冷的聲音。
他問，“這玉，不是她的麼？”
慕清靈搖了搖頭，“不會是她的，不然這玉不會在她快不行的時候才會救她。”
【快不行……難道又是……】
太子身體一顫，他一把抓住柳晟月的手，大聲喊她，“月兒，醒醒！別睡了！醒醒！”
“太子殿下不用著急，有那塊玉，她不會死的。”
像這樣的玉她從未見過，這就像是個急救包，在柳晟快不行的時候，搶救一下，好等待真正的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