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好痛……別……”
“二少……”
溫先清躺在床上,聽著外麵的聲音輾轉難眠。
有毛病吧,做這樣的事也不知道關上門,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嗎?
忍無可忍,溫先清起身打算去外麵走走。
人渣和神經病,這裏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走在二樓的過道裏,那聲音越來越大,溫先清才意識到不對。
直到他看到樓道裏的藍牙音響。
那一刻,他看著音響又氣又好笑。
不等他去關掉音響,旁邊的房門打開,少年伸手拿起音響,朝著他挑釁一笑。
“二少是我的,你搶不走的。”
搶?他會稀罕那種垃圾?
看著房門少年進屋,房門合上,溫先清才轉身回去。
再後來,南鶴就像忘了他這麼個人一樣,小洋樓這邊來的更少了。
而,他的公司也越做越好,很快就在圈子裏小有名氣。
可,凡走過,必留下痕跡。
三年後的一天夜裏,下著大雨,小洋樓的房門再次被拍響。
溫先清裹了一件外套去開門,就看到南鶴如三年前一樣,被少年攙扶著進門。
隻是,這一次,南鶴右邊的胳膊被鮮血浸染。
這次,不需要少年說話,他就主動扶住男人。
“二少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還不都是因為你!”
少年抬頭朝著溫先清大吼一聲。
“我?”溫先清滿臉茫然。
可少年卻不說話了,擠開他就在屋裏翻找出醫療箱,給南鶴上藥。
溫先清隻能尷尬地站在一邊看著。
這幾年南鶴除了帶來回來那天羞辱過他,之後他們幾乎沒有沒有交集。
每個月50萬,南鶴從來沒有斷過,但人卻沒有出現過。
有時候,他幾乎都快要忘記這麼一個人,將小洋樓當做安身之處。
此時南鶴再出現,溫先清又重新想起,自己是南鶴養的小寵物。
但,要說恨,早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濃烈。
這些年,南鶴身邊有過許多人,唯獨這個少年一直都在。
處理完傷口,少年扶著南鶴上樓回了臥室,隻留下溫先清一個站在大廳裏。
溫先清臉色幾度變化,才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這些年宋銘寒勢力發展很快,已經隱隱有當初溫家的規模。
而,這宋銘寒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明明是在暗中留意溫先清的消息和情況,卻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將注意力落到了宿主身上。
媽的,這次在宴會上,居然還給宿主下藥,想上宿主!
所以,這一切能不能是溫先清的錯嗎?
係統越想越氣,然後就把自己氣哭了。
他趴在南鶴懷裏哇哇大哭。
“宿主我太難了,不但要防止主角、反派、炮灰、配角覬覦你,現在居然還要異端的壞心思!”
想到剛才在酒吧發生的事,就更難過了。
誰能想到宋銘寒會有那種想法,然後宿主就中招了。
後來為了維持清醒,不得不給自己手臂來了一刀,趁著宋銘寒不在,係統就帶著宿主離開了包廂。
而此時。
宋銘寒推開包廂,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臉色驟然陰沉下來。
“南鶴人呢?”
他身邊的狗腿子低著頭,顫巍巍地開口:“宋、宋哥,剛剛……剛剛南鶴還在裏麵的,我親自將他送進來的。”
“廢物!”狠狠地踹了狗腿子一腳,宋銘寒滿身冷意的離開。
“宋哥,那酒您還喝嗎?兄弟們都等這裏你呢。”
“不喝了,賬記我頭上就行。”他今天之所以會來這裏,都是為了南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