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鶴將鹿皮扒下,清洗幹淨晾在院子中,然後將鹿切成很多塊,兩隻後腿留下,其他裝進竹簍。
做完這一切,南鶴抬頭對安順說:“這些人你明天送到肉館賣掉,後腿留著我們自己吃。”
“好的,夫君。”安順點頭,又局促起來,“可是夫君,這個鹿肉我沒有做過。”
“沒事,我來,你去坐會兒。”
“那、那好吧。”
看著男人忙碌,安順一步三回頭地走到門口,拿起針線繡花。
今天下午擔心夫君,他是一張手帕都沒有繡。
晚上好好吃了一頓,南鶴就拿出原主的書,坐在窗邊看起來。
原主把讀書看得極重,他也不會忽視。
隻有真正考到功名,這大家子才能徹底有自我保護的能力。
南鶴才看半刻多鍾,安順就走了進來。
他像昨日一樣,端著熱水進來,放下碗卻沒有離開。
“夫君?”安順試探地喊了一聲。
果然,男人和想象著一樣抬頭看向他。
他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坐進男人懷中,黑亮的眼睛閃爍著期待。
他將臉埋在男人脖頸間像隻小貓一樣蹭了蹭,手慢慢移到男人腰間。
南鶴握著書的手收緊,單手扶住安順的腰。
安順的手一轉,從衣襟伸進去,摸到男人的胸膛。
他仰頭去親他,男人不反抗,他放大了膽子,卻看不到男人臉上平靜如水。
“夫君,今天是我生辰,七年前,我就是今天嫁給你的。”
他嫁給南鶴七年,兒子五歲。
這兩天夫君越來越好,讓他膽子大了許多。
南鶴垂眸,看著趴在他脖頸啃咬的安順。
“抱歉,明日我隨你上街,給你挑選生辰禮。”
【靠!】
來不及阻止!根本來不及阻止!
識海中1號係統炸了。
【宿主大大,這個安順在試探你,他小子一個月前才過生!而且你們結婚紀念日也不是今天!】
看不出來啊,看起來聽話乖巧,沒想到根本不是什麼可憐兮兮的小兔子。
南鶴頭痛。
原主記憶中全是讀書考取功名,妻子和兒子隻占了微不足道的少許,所以為了哄安順,他就沒有注意。
對於南鶴的迎合,安順也沒有一點反應,一如既往的態度。
“謝謝夫君,夫君我想要……”
安順身上的衣服已經鬆開,掛到手臂上,露出潔白布滿青色血管的胸膛後背。
【宿主大大,他在等你自己承認啊。】
【宿主大大,你不會真要和他那啥吧?】
【嚶嚶嚶,不可以宿主寶貝,你是我的嗚嗚嗚……】
男人眼角的青筋鼓起。
恰在這時,南朗跑進來,撐著門框好奇地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
“父親,你為什麼要脫爹爹的衣服呀?”
“爹爹你生父親的氣了嗎?為什麼把父親脖子要出血了?”
騰的一下,安順從南鶴腿上跳開,拉好自己的衣服,臉頰紅得不像話。
“沒、沒什麼,爹爹沒有生父親的氣。”
“郎朗乖,爹爹帶你去洗臉和腳。”
安順離開後,屋裏那股緊張曖昧的氣息消失。
南鶴合上手中的書,抬手輕輕按壓眉心。
他有些搞不懂安順應該知道他不是原主了吧?不然也不會試探他。
既然已經知道了,為什麼又要默不作聲?
【小一,任務進度如何?】
【百分之四十七,倒退了百分之九。】
【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