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世界他的身體是個哥兒,但他是一個確確實實的男人。
安順長相不差,還有幾分俊美在其中,讓嬌小精致的宋悅怎麼看怎麼不爽。
而且,安順居然還有一個愛他的男人,那男人還把掙的錢給他。
雖然南鶴隻是個破讀書的,但長相也就比祁連煊差那麼一點點。
這讓宋悅感受到了危機感。
他身懷靈泉,又擅長經營,長得好看,才吸引了祁連煊。
安順什麼都比不上他,憑什麼比得上他?
啊,他知道了。
看著南鶴懷中的小孩。
原來是靠床上功夫了得呢,一個目光短期出賣身體的賤男人。
宋悅眼中的惡意過於直白,安順被看得冒火,再加上對方那像是發癲的言論,很難讓人不生氣。
可,安順又不敢說太多,就怕宋悅又倒打一耙,他身邊那個瘋狗一樣的男人,就如對宋家人一樣對自己和相公。
安順不說話,宋悅反而更加得意,一副抓住對方小辮子的架勢。
“怎麼不說話了?不會被我說中了吧?”
“你們和宋家一丘之貉,令人惡心。”
“我們惡不惡心,南某不知道。”
南鶴開口打斷宋悅。
“宋公子是對我們有什麼意見嗎?還是宋公子很清楚自己令人討厭?”
“否則怎麼會篤定我們是針對你。”
“說起來,我們南家與宋公子也算是素未謀麵。”
“前後兩次,宋公子都是這樣覺得我們在害你,那宋公子平時沒少做陷害我南家的事吧?”
“不然你為什麼總覺得我們要害你?”
“要是南某猜錯了,宋公子最好去看看大夫,你可能有臆想症。”
“你!”
宋悅瞬間氣得漲紅了小臉,想懟回去,居然找不到能說的字句,隻能惡狠狠地瞪著南鶴。
祁連煊看到心愛之人被欺負,眸色一沉,開口警告。
“南秀才不愧是讀書人,真是巧舌如簧,不過就算讀書人也應該知道禍從口出。”
南鶴與祁連煊對視,表情平平,輕輕頷首。
“是南某失言,不該和宋公子一般見識,那南某便與內人先離開了。”
“什麼叫一般見識!我說錯了嗎?”
看著離開的一家三口,宋悅氣得不行。
“連煊哥哥,你看看這個臭書生!”
“好了,我們也不和書生一般見識。”
黑衣男人溫聲寬慰。
走出肉館,安順整個人喜氣洋洋。
他轉頭吧唧親了一口南鶴。
“夫君,你好厲害!”
第一次有人把宋悅懟得說不出話呢!他還以為又要被欺負了呢。
結果夫君一開口,不僅全部還了回去,還輕輕鬆鬆就擺脫了宋悅這條瘋狗。
“嗯,走吧,去看看有什麼需要置辦的。”
宋悅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二十世紀看多了小說的社畜,滿腦子勾心鬥角,沒有什麼腦子。
祁連煊是羌國皇子,哪怕狠辣無情,明麵上不會在不占理的情況下,對一個讀書人動手。
雖然這裏窮鄉僻壤,可這位三皇子還是愛惜羽毛的,也從沒將自己當做一個普通人看過。
這次之後,這種短暫的平靜維持了半個月。
半個月後,宋悅的報複便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