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十三想跑,卻跑不了。
穆雲樵見勢不對,一把拉住葉十三。
“大師兄,你哪裏去?”
“我……尿急!你放心,大典一開始,我馬上就回來!”
葉十三這借口,穆雲樵當然不會相信。
“你我修仙之人,哪會被尿憋死?你就是想拿我背鍋,對吧?”
“我又沒幹什麼壞事,幹嘛讓你背鍋?”
葉十三的狡辯,讓穆雲樵都忍不住笑了。
“你剛才和司徒桓,在議論什麼?禍事來了,你還想跑?”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議論一下,又怎麼啦?”
葉十三嘴巴挺硬,心裏卻在發虛。
唉,既然躲不掉,那就隻好麵對。
反正,他身正不怕影子斜,秦詩洛也拿他沒辦法!
葉十三硬著頭皮,看向迎麵走來的一群人。
為首的,當然是秦詩洛。
秦詩洛冷麵寒霜,在距離葉十三五米的地方,站住了。
葉十三滿臉堆笑,連忙抱拳施禮。
“各位前來,不知有何事相告?”
“登徒子,你嬉皮笑臉的,還好意思說?”
秦詩洛瞪著葉十三,那是怒目而視。
“我問你,你剛才汙言穢語,是不是在非議我?”
“我哪有啊?”
葉十三一臉的無辜。
“我剛才和我這師弟,是在討論人生意義,沒有非議你!”
“登徒子,你敢做不敢當,算什麼男人?”
秦詩洛氣得不行。
“你剛才說的話,全是汙言穢語,真以為我沒聽到?”
“我光明磊落,哪會汙言穢語啊?”
葉十三死不認賬,還讓司徒桓作證明。
“司徒桓,當著大家的麵,你說,我可曾汙言穢語?”
“沒有,絕對沒有!”
司徒桓一臉嚴肅,拍著胸脯保證。
“我大師兄,陽剛帥氣,瀟灑無比,怎麼可能是下流之人?”
“美女,你也看見了,他可以證明,我真的沒有汙言穢語!”
葉十三挺直了腰杆。
“也許,我是多看了你幾眼!但是,並沒有褻瀆之意……”
“你們兩個登徒子,蛇鼠一窩,不知羞恥!”
秦詩洛沒辦法,隻好回頭看向秦景嶽。
“爺爺,就是這兩個登徒子,在背後說我壞話……”
“詩洛,你別生氣!等我問清楚,好不好?”
秦景嶽老成持重,做事很謹慎。
畢竟,麵前的這些弟子,來自聖虛宗。
聖虛宗是名門正派。人的名樹的影,不能輕易得罪。
秦景嶽必須問個明白,才能興師問罪。
“年輕人,我問你,你到底對我孫女,有沒有汙言穢語?”
“前輩,我也是知書達理之人,哪會汙言穢語啊?”
葉十三就才賭咒發誓了。
“你要不信,可以問問她,我到底說了什麼?”
“登徒子,你那些汙言穢語,我哪裏說得出口?”
秦詩洛氣得半死。
葉十三故意這樣說,不是成心欺負她嗎?
那些葷話,她一個姑娘家,怎麼好意思說?
氣呼呼的秦詩洛,直接抽出了寶劍。
“登徒子,敢做不敢當,那就手底下見真章……”
“哎哎哎,美女,你我無冤無仇,打架幹嘛?”
葉十三連忙退後三步,拉開距離。
“常言說得好,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
你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明顯自知理虧,無理取鬧……”
“登徒子,你倒打一耙,真以為我好欺負?別走,吃我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