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為男人動情倒黴一輩子(1 / 1)

“《氓》這篇文章出自《詩經·衛風》,它的意思是憨厚農家的小夥子,懷抱布匹來換絲。其實不是真換絲,而是為了找個機會談婚事。送郎送過淇水西,到了頓丘情依依。不是我願誤佳期,你無媒人失了禮儀。望郎休要發脾氣,秋天到了便來迎娶。

我爬上那垛破土牆,遙向複關凝神望。複關遠在雲霧中,不見情郎淚千行。情郎即從複關來,又說又笑喜洋洋。你去卜卦求神仙,沒有凶兆心歡暢。趕著你的車子來,為我搬運好嫁妝。

桑樹葉子未落時,綴滿枝頭綠萋萋。噓噓那些斑鳩兒,別把桑甚吃嘴裏。哎呀!年輕姑娘們,不要對男人情依依。男人若是戀上你,要丟便丟可太容易。女人若是戀男子,要想解脫難掙離。

桑樹葉子落下了,枯黃憔悴任飄搖。自從嫁到你家來,三年來窮苦受盡煎熬。淇水茫茫送我歸,水濺車帷濕又潮。我做妻子從沒差錯,是你這男人太過奸刁。反覆無常沒準則,變心缺德耍花招。

婚後多年守著婦道,繁重家務不辭辛勞。起早睡晚不嫌苦,忙裏忙外非一朝。誰知家業已成後,漸漸對我施凶暴。兄弟不知我處境,個個見我哈哈笑。靜下心來細細想,獨自傷神淚暗拋。

當年發誓偕白頭,如今末老心先憂。淇水滔滔終有岸,沼澤雖寬有盡頭。回想少時多歡樂,談笑之間露溫柔。海誓山盟猶在耳,哪料反目競成仇。莫再回想背盟事,既已終結便罷休!

這就是《氓》的故事,它主要講了……”

俞涵的話還沒說完,俞渺就打斷了她,“我知道,我知道!對男人談感情倒黴一輩子!渺渺是不是答對啦,姐姐快誇我!”

俞涵搖搖頭,用手指輕輕彈了彈俞渺的腦門,寵溺地說道:“錯啦~

其實《氓》講的不是男女主的故事,而是以女主人公的視角來講述她自己與氓在一起後悲慘的生活。

這《氓》告訴我們一定要注重婚前對男子品行的考察,人心隔著肚皮,也不能被外表所迷惑。

而且感情最是難以掌控,我們永遠不知道一個男子的感情可以維持多久,所以我們也不能沉溺於虛無縹緲的愛情。

還有就是不要嫁得門不當戶不對,正所謂高嫁低娶,我們是丞相府的小姐,也沒有多少高嫁的空間,不過要切記千萬不能低嫁,而且得聽家人的勸告,否則王寶釧就是下場。”

“姐姐,你說的渺渺都記下來了。不過,那王寶釧是誰啊?”俞渺拄著頭,滿臉疑惑的問。

“咳,那王寶釧是唐朝時期丞相王允的第三女,在閨中時也是受盡了寵愛,這才養成一副天真至傻的性子,以為全天下都是好的,就跟那個‘何不食肉糜’一樣。

她不顧父母和家中姐妹的勸阻,堅決下嫁給乞丐薛平貴為妻,甚至為了嫁給他還不惜與養育自己多年的父母決裂。

她為了薛平貴,在和父親三擊掌斷絕關係後被趕出家門。

在嫁給薛平貴之後,她沒了錦繡華裳、精致吃食、玉器珠寶,也沒有了仆人的侍奉,整日隻靠去山裏挖野菜充饑,還要穿著無法蔽體的破爛衣裳跪在地上乞討,她甚至還要去照顧薛平貴那一大家子的乞丐兄弟姐妹。

後來薛平貴參軍,跟隨隊伍出征平定西涼,在西涼機緣巧合下娶了西涼公主,與那代戰公主生了一對兒女,在之後成為了西涼王。

不過,王寶釧卻在寒窯苦苦守了18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苦苦等待的薛朗已經在異國他鄉娶了別人為妻。”

“姐姐,這王寶釧好傻哦。誰會放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不要,去嫁給一個乞丐,整日沿街討食,還要上山挖野菜。

不過這王寶釧也不是什麼好人,誰家的好女兒會為了一個男人與養育自己長大的父母斷絕關係啊!這不是搞笑呢嘛!”俞渺認真的評判道。

“這倒也是,我們渺渺果然有不同於世俗的大智慧。這世人皆道薛平貴是負心漢,可誰想到這王寶釧本身也不是個好的!”俞涵見俞渺異於他人的見解,怔愣了一下,隨即便反應過來,摸了摸俞渺的頭,感慨地說。

看著姐姐陷入沉思,俞渺眼珠一轉,便是計上心來。

她眨巴著大大的眼睛,信心十足的說:“姐姐,別想那勞什子的王寶釧了。

渺渺肯定不會向她那樣不識好歹、忘恩負義的。

這嫁娶之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母親和父親定然會為我們找個好人家的,我們隻要安心等著父親母親的安排就好了。”

俞渺感慨的說道:“是啊,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父母肯定舍不得我們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