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螭在心中yy著,咱不懂政治咋搞,也不懂軍火咋製造,更不懂指揮軍隊作戰,但咱會醫術,混個皇家醫生當當,應該木有問題,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麼!
衛螭、謝玖兩人就今後大唐生活方針達成統一目標。他們隻有兩個人,就像投入到曆史長河中的兩粒小石子,能激起多大的浪花,目前還未可知,但一切總會有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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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孫思邈那幽怨到讓人流冷汗的眼神,衛螭終於可以舒舒服服的窩在醫館內的軟椅上打盹兒了,是的,打盹,他一外科醫生,還是沒人來找他。
“少爺,少爺,醒醒。”
窩在他自製的沙發,如今改名叫軟椅的椅子裏,睡得流口水的衛螭,被他的新任忠仆兼助手的衛文搖醒:“啥事?”
“有病人。”
“病人?哪裏?”
擦著口水,揉著眼睛,一臉迷迷糊糊四處張望,在他對麵位置坐診的謝玖不禁皺起眉頭,冷冷的射過來幾個眼鏢。
背後滲出一層冷汗,啥瞌睡都醒過來了,等下要告訴謝玖,她的冷眼,比興奮劑還管用。
“病人就是他們?”
來的是個又高又壯的黑臉大漢,膚色古銅,滿臉胡須,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衫,極為落魄,但眉宇間卻有一股凶悍之氣,一雙眼睛炯炯有神,背上背了人,盯著衛螭。
“少爺,是遊俠兒,這些人無法無天,要治嗎?”
“廢話,人命關天,人都上門來了,能趕嗎?”
沒好氣的白了衛文一眼,衛螭振作一下精神,心底偷偷地鄙視自己——以前上班的時候想休息,現在休息的時候想上班,一個字賤!
“這位壯士,先把人放下。”
壯漢眼中閃過一絲矛盾,最後,咬咬牙,還是跟著衛螭走,把人放下。領到手術室,衛螭不再多說,給他的第一個病人檢查。
身上多處有傷口,最嚴重的傷口在大腿和手臂上,深可見骨,傷口有感染跡象,創麵紅腫,創口潰爛、潰膿,很嚴重。病人目前還在昏迷不醒中,是被人背來的,臉頰通紅,還在發燒。身上還隱隱能聞見中藥的氣息。這樣的傷勢在衛螭眼中不算重,病人最大的問題是傷口感染。
衛螭皺起眉頭,問道:“這傷……以前是誰治的?”
背病人來的壯漢連忙道:“是前街安濟堂白醫生,他說我弟弟的傷,隻能勉力一試。誰知今天我們的銀錢用盡,就被趕了出來。我已經跑遍了西市所有的醫館,所有的醫生都說沒救了,您這裏是最後一個醫館,醫生,求求您,我雖然沒錢,但有一身功夫和力氣,我可以賣身為奴,為您做牛做馬,隻求您能救救我弟弟!”
堂堂七尺大漢,就那麼跪倒在衛螭麵前,痛哭流涕,百般懇求,任憑衛螭怎麼拉也不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