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螭自個兒也挺樂,當仁不讓的就默認了小財神的封號,興致勃勃的幫著繼續參謀,好死不死的,居然還給他胡了好幾把,讓義母和大嫂倆人一陣打趣,不過,廝臉皮厚,這些打趣和贏牌的快感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就在大嫂又給放了一炮後,坐在她身後的妞妞突然朝著衛螭一笑,對懷中正抱著一塊肉幹啃的麟麟道:“小麟兒,姐姐再給你一塊肉幹,你再把你爸爸借給姐姐好不好?”
麟麟看看抱著姐姐的父親,再看看手裏的肉幹,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大眼睛亮晶晶的,奶聲奶氣的道:“姐姐,給麟麟多多的肉幹,爸爸給你!”
這天真的話語一出,在場的人笑成一片,唯有被兒子用幾塊肉感給換出去的老爸滿臉的哭笑不得外加滿腹的幽怨,原來在兒子的眼中,他還不如幾塊肉幹。無奈的笑著瞪了妞妞一眼,換來的是小丫頭的嬌俏的笑容一個,不過,眼裏的揶揄也十分明顯,臭丫頭真是太壞了。
衛螭也不是樂意吃虧的人,當然要報複回去,幹脆就調侃起妞妞為了討好未來婆婆,居然埋汰自個兒師丈的惡劣行徑,號召大家一塊兒對她進行鄙視和唾棄。這一番打趣,說的小姑娘又羞又惱,要不是估計著未來的婆婆在,她還真會反唇相譏回去,和衛螭,那是沒大沒小慣了的,但是,和未來婆婆在一塊兒的時候,形象卻要顧及了。
見小丫頭被擊敗,衛螭又得瑟了一把,在下人來叫吃飯的時候,連著又幫幹娘胡了幾把。一群人說說笑笑,吵吵鬧鬧的吃了晚膳,在秦府的花園裏逛了一圈,權當飯後運動,不過,衛螭卻沒有參與,今天一整天都在陪著祿東讚逛街,腿疼得就像不是自個兒的似的,隨便按一下都是疼,腳後跟都麻了。哄著孩子們睡下,衛螭用熱水泡腳,還煮了些舒筋解乏的藥汁兌上,謝玖洗淨了手,幫他做按摩,明天還要繼續陪著逛呢,可別一天就不抵事了。衛螭享受著太座大人偶爾的親民服侍,搓著下巴感歎道:“原來男人逛街瘋狂起來,比女人也不遑多讓,祿東讚那丫太能逛了,累死我了。”
謝玖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專心的按摩著。被按得酸酸痛痛的,衛螭隻能轉移注意力,嘮嘮叨叨的念叨起來,念著念著說到今天麟麟的“豪言壯語”,衛螭道:“可憐啊,那麼疼他都白疼了,幾塊肉幹就把老爹賣了,小白眼兒狼!不過,比我好多了。”
衛螭最後這一句嘮叨,勾起了謝玖的興致,好奇的問道:“怎麼說?難道你也做過這等事?”
衛螭翻著白眼兒道:“誰小時候沒做過這種傻事?想當年,我爸的朋友,用兩顆山楂丸兒,讓我喊打倒XXX,忘了說,XXX就是我爸和我媽的名字,哈哈哈……”
憶起天真不知事的童年,衛螭倒是挺樂和的一陣傻笑,謝玖也跟著一陣笑,笑眯眯的打趣道:“敢情我們麟麟今天的傻話還有遺傳因素在裏麵呢。”
衛螭被噎住,滿臉的笑凝在臉上,迎著謝玖美麗的笑臉,某男一聲狼嚎:“丫丫個呸呸,居然這麼取笑我,膽敢嘲笑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說著,一個虎躍撲了過去,抓著謝玖就開始撓,然後,一串笑聲、尖叫聲穿出,但是,似乎鬧得太過了,隻聽一聲“咣當”,一聲“不好”,似乎……大概……某男把泡腳的盆踹翻了!於是,住在小河東邊的獅子開始喊了:“衛螭,你惹的禍,擦地!”
於是,大晚上的,屋裏多了一道擦地板的身影,一邊擦一邊還反複唱著一句:“師父說,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到了千萬要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