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晚間新聞播報:近日,北境劍仙宗與南境夜之城在江城衝突頻發,甚至出現許多流血事故,好在沒有出現傷亡,華夏軍方表示會持續跟進勸阻雙方的暴力行為,致力於華夏和平,友好發展。
“不是,你卡我牌幹啥啊,我不就是前期空城斷你連敗了嗎,有必要嗎?”
5分鍾後,看著手機屏幕上大大的失敗,陳畫臉都黑了。
“沒意思,出去走走”陳畫放下手機,關閉電視,走出破舊的出租屋。
陳畫點了根利群,抬頭望天,仿佛有絲絲縷縷光亮從雲層中劃過,攪動著烏雲密布的夜空。
兩年前,世界突發異變, 幾乎同一時間,全球各大天文台同時發現了一個恐怖的事實:“群星消失了,不少國家第一時間檢查觀測器械,或重新發射探測器,但導向的結果依然不變,而自那之後,藍星上某些人的文風也發生巨大改變。
有人突然領悟修煉法則,吸取天地靈氣,踏著一柄木劍便攜著一抹金光飛上天空。
有人在自家車庫,造出了遠超世界科技水平的巨大機甲,一發導彈,幹碎了正在彩排的無人機方隊。
有人突然領悟金融之密,一舉從窮小子變成商業大鱷。
直到有一天,這些能力者為了探尋更高的境界時,本以為在前方等著他們的,是馳騁天下,卻不料,是無盡的深淵。
………
但這些逆天能力,都和陳畫沒有什麼關係,陳畫自小便在孤兒院長大,從未體驗過什麼叫做親情,靠著國家補助才能完成義務教育,在班上也是個透明人般的存在,好在長得不算醜,倒是談了個對象,但也在兩年前因病去世,因此陳畫消沉了整整兩年,陳畫時常自嘲,“如果硬要說我獲得了什麼能力,或許我拿到的劇本是悲劇男主的劇本吧”
陳畫神情惆悵,思緒放空,竟沒察覺到手中利群已經燃盡,隻剩煙蒂夾在唇間,昏黃的路燈照應著陳畫消瘦的身軀,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四周環境,也在不知不覺中,套上了一層朦朧,黑暗的濾鏡。
陳畫周圍的人們,似乎也在此刻定格,被迫進入悲傷的情緒,無法自拔,他們之中,或有因世界格局變化導致公司破產的,或有親人去世的,眾人皆是呆愣在原地,與陳畫一同抬頭望天,神情蕭瑟,歎息不止。
此時,天邊仿佛有一顆流星墜落,朝著陳畫飛襲而來,緊隨其後,還有一道金色流光,似是在追擊著這道流星,直到那道流星離陳畫的距離近到無法躲避,陳畫這才回過神來,麵露驚恐之色。
“臥槽!我知道我很倒黴,但不至於倒黴到被砸死吧!”
就在此時,距離陳畫最近的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仿佛大夢初醒般,卸下了方才的痛苦麵具,腳下微動,一團赤紅色的火焰從腳底迸發,裹挾著巨大的動能,朝陳畫衝去。
就在陳畫閉眼準備等死時,突然感覺腰上傳來一股劇痛,隻見那西裝男把陳畫都撞成了大蝦,陳畫眼睛暴突,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隻覺得自己比死了還要難受。
“沒受傷吧,納米救援,小子“那西裝男一臉驕傲的說到:“包反應隕石的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