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畫與龐白坐在路邊攤上,兩人一打啤酒,數十個肉串,吃得正香,陳畫一臉悲憤。
“太欺負人了!”
龐白喝了一口冰鎮啤酒,發出享受的嘶嘶聲,隻是拍了拍陳畫的肩膀。
“正常啦,這也隻是個開始而已,後續不會再這麼痛苦的啦,安心安心”
“安心個屁!就給我留了個褲衩子,要不是我死命抓著,怕是連我的褲衩子都給扒下來,美名其曰收集身體數據,收集也不能當著百八十號人的麵收集啊啊啊啊啊”
說罷,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還有還有,當著我的麵公開處刑我,甚至當著我的麵放小電影,就為了測試我的能力發動契機會不會和這種事情有關,誰家能力者會因為這種發動能力啊!”
陳畫越說越傷心,竟不受控製地發動了自己的能力。
灰色的濾鏡充斥著周圍,天空緩緩降下小雨。
燒烤攤老板看著自己充斥著油脂的雙手,緩緩低下了頭顱,滿臉苦澀。
“我也曾信誓旦旦地和所有人說要考上清華,結果卻考上了燒烤。”
坐在陳畫邊上的一桌子一米九大漢,喝酒喝著喝著便流下了淚水,紛紛抬頭望天。
“她現在過得還好嗎?”
一輛奔馳以120碼的速度狂飆而過,主駕駛與副駕駛均是一臉憂傷。
“唉,活著真沒意思啊兄弟。”
“對啊對啊。”
龐白見勢不妙,連忙忍著悲痛,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和陳畫聊起了月薪以及五險一金,並且由於已經是月末,這次發工資會直接發一個月的,不會有克扣。
陳畫一聽,瞬間喜笑顏開,周圍灰色濾鏡陡然消失不見,樂嗬樂嗬地就和龐白又吃上了,
燒烤攤老板回過神來,尋思著當年高考也就離清華分數線差400分而已,那清華不錄取我,我還不上呢,笑嘻嘻地又烤起了燒烤。
陳畫鄰桌的一個大漢突兀抬頭,看到了自己的前女友正牽著另一個男人走在街上,當時怒火中燒。
“才和老子分手一天你就傍上了新的?難不成這男的還比我帥?”一旁的兄弟又開口補刀
“好像是比你帥”
那疾馳而過的奔馳,在下一個路口便被交警攔下,現在還在和交警狡辯。
(一定要注意交通安全,遵守交通法律法規)
陳畫與龐白吃完後,抹著嘴巴,挺著肚子,便各回各家,畢竟明天一早陳畫又要被折磨,還是早點睡比較好。
陳畫躺在床上,緩緩進入了夢鄉。
唰
陳畫睜眼。
眼前的一切,破碎不堪。
“這裏是……我的夢境嗎?“
陳畫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在前方,仿佛有一個人影,在人影的前方,是無邊的懸崖。
陳畫越往前走,那人影便愈往懸崖走去,就在即將碰到人影之時,那人影對著懸崖一躍而下,陳畫趴在懸崖邊上,那人影對著陳畫,張嘴說了聲什麼,仿佛是
“我要前進,不擇手段地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