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大伯,使不得使不得……”
這把何誌強嚇得鞋子都跑掉了一隻,酒瓶子在離白秀花腦袋十厘米的時候,被何誌強抓住了。
“何誌強,你幹什麼呢?我要教訓我的女人,你攔著我幹什麼?”
何大清滿身酒氣都有點站不穩,看著他氣衝衝的問道。
何誌強看著滿臉通紅一身酒氣的何大清死死抓著酒瓶不放。
他感覺隻要一鬆手,那酒瓶子肯定砸到白秀花頭上。
今天可是個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見紅啊!
“堂哥,堂哥趕緊過來!”
何誌強抓著酒瓶子看了一圈,院子都沒看到何雨柱的人。
“來了來了,怎麼了?怎麼了?”
何雨柱剛脫下外套躺著就聽到外麵有人喊他,從床上下來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門口。
“爹,你這是要打人嗎?打人可是犯法的啊”
何雨柱扶著門沿兒,看著院兒裏的景象,愣住了,嚇得他酒都快醒了。
隻見他爹何大清手中拿著酒瓶子高高舉起,對麵何誌強握著那酒瓶子,酒瓶下麵是一個漂亮女人驚愕的看著酒瓶。
“你們誰都別攔我,我今天非要教訓教訓她不可!”
何大清用盡全力,雙手拿著酒瓶,想從何誌強手裏拽出來,結果酒瓶沒拽出,他倒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了。
“何誌強,你把酒瓶子給我,把酒瓶子給我!”
何大清用手撐著地麵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看著何誌強說道。
真是反了天了,還有人敢忤逆他!
“爹爹,你這是在幹什麼?爹,你是不是醉了?咱們先回屋吧!”
何雨柱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一下,急忙跑到他身邊說道。
他可輪流喝了16桌,現在還能站起來沒有完全醉,酒量那還是行的。
“傻柱,你去把酒桌上的酒瓶給我拿過來。”
何大清打了一個酒嗝,用手指了指桌上的空酒瓶對他說道。
他今兒個就要翻身奴隸把歌唱!
“何大清,你發什麼酒瘋?既然要打我來來來,打死我打死我。”
白秀花嚇得回過神之後,一臉氣惱的看著他說道。
她這兩年不管怎麼說對何大清可是不薄。
沒想到何大清居然要打她,要不是到這都不知道何大清有這本事。
“臭婆娘,別以為我不敢打,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何大清滿身酒氣,說話都有點結巴的默契全都想要向著白秀花揮去。
“唉唉唉,使不得使不得啊。”
何誌強一手拿著酒瓶子,一手握住了他的拳頭。
他大伯到底在白秀花家被壓抑了多久?
這麼大的脾氣!
他雖然是看出來了,有可能何大清是假醉也就是意識清醒,酒壯熊人膽嘛。
院兒裏的人越聚越多,對著他們幾個指指點點。
“王大嬸,這是怎麼回事啊?剛才不還在一塊吃酒席嗎?我錯過了什麼?”
“你是不知道啊,我剛才正收碗筷,一抬頭你知道怎麼著嗎?
我看到何大清拿著酒瓶子想砸那個女的。”
“這女的是什麼來頭啊?我記得何大清不是說這是工廠的人嗎?”
“這誰知道啊?我怎麼看著這女的跟何大清的關係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