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楚嫿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渾身都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一般。
楚嫿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傅時霆才戀戀不舍得將她放開,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裏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炙熱而鮮活。
楚嫿靠在傅時霆的肩頭,幾乎有些喘不過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像是被欺負狠了。
這副模樣,比之前更加勾人。
傅時霆喉結微動,視線落在楚嫿那飽滿而紅潤的雙唇上,目光逐漸變得更加滾燙。
楚嫿察覺到他的意圖,狠狠瞪了他一眼,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唇,低聲警告道:“你想都別想。”
傅時霆心裏暗道可惜,但也知道過猶不及,最終隻能艱難得移開視線。
見他不再對自己動手動腳,楚嫿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對了,爸這幾天有聯係過你嗎?我都已經好久沒見到他了。”
當初他們是一起回的江城,結果封景曜離開之後,就一直沒再聯係他們。
也不知道究竟去哪裏了。
傅時霆微微搖頭,“沒有,你是他的女兒,他都沒有聯係過你,又怎麼會主動聯係我呢?”
楚嫿輕輕點頭,說的也是。
她忍不住歎息一聲,道:“我今天給他打過電話,結果根本沒有打通,我媽也說聯係不上他,擔心他出什麼事。”
傅時霆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低聲安撫:“別擔心,我立刻讓丁易去找一下。”
“好。”
楚嫿點點頭,封景曜絕對不是任人欺負的性格,要是真遇到危險,不可能不主動聯係他們。
第二天上午,楚嫿開完會,發現手機多了好幾條來電顯示。
全都是傅時霆打來的。
她忍不住擔憂,連忙撥打了過去,“小叔叔,出什麼事了?怎麼這麼著急?”
“沒什麼事,就是聯係到封景曜了,他現在正在我這邊。”
楚嫿連忙道:“好,我現在馬上過去。”
她給司機打了電話,讓他盡快趕過來,帶自己去傅氏集團。
傅氏集團。
封景曜雙腿交疊,筆直得坐在沙總裁辦的沙發裏,神色有些不悅:“我正辦正事呢,你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麼?”
傅時霆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得望著他,神色晦暗不明,“這麼久都沒消息,你是打算讓嫿嫿和她母親擔心?”
“咳咳……”封景曜不好意思得輕咳一聲,辯解道,“我也不是故意不聯係他們的,實在是我去的那個地方是個山區,根本就沒有信號,我有什麼辦法?”
“封大總裁,隻要你想,還有你幹不成的事?”
傅時霆輕而易舉得揭穿了他的謊言,“說吧,究竟去哪裏了?”
封景曜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這麼被人落麵子過,一時間有些無語。
但他也清楚,傅時霆說的這些,全都是為了楚嫿好。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將這段時間去做的事情和盤托出,“前段時間,我聽說有一位專門調養身體的老中醫,或許能治好阿妤的病。”
“找到了?”傅時霆問。
封景曜搖搖頭,神色有些灰敗:“沒有,那位中醫恰好出門了,所以我隻能繼續等。”
提起這個,封景曜就忍不住生氣。
他之所以會在那邊待那麼久,完全就是被人給耍了!
那位老中醫的女兒說老中醫很快就回來,讓他在那邊多等幾天。
後來又說讓他展現自己的誠意,讓他在那裏當了好幾天的幫工,幫忙打理草藥。
好在封景曜對於草藥早已經熟記於心,處理起來也得心應手。
就這樣,封景曜一直在那邊待到現在。
但該幹的活都幹了,敢整理的藥材也都整理了,然而那女孩居然說老中醫要半個月之後才會回來。
要不是看在那小女孩隻有十幾歲年紀,他這個大人不好跟小孩子計較的份上,他早就甩袖離開了。
傅時霆沉默了半晌,心底的火氣也消散了不少。
“既然是這樣,那我沒什麼好說的,到時候你跟嫿嫿她們解釋吧。”
封景曜錯愕得望著他:“什麼?你已經告訴她們了?”
“是啊,有什麼問題?”傅時霆攤了攤手,笑的意味深長,“嫿嫿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想逃也逃不掉了。”
聽到這話,剛站起來,打算開溜的封景曜猛地頓住。
他咬了咬牙,生氣道:“傅時霆,你是故意的吧!”
“是啊,你該不會才知道吧?”傅時霆輕笑,薄唇微微勾起。
封景曜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心裏的憤怒,打算趁楚嫿來之前趕緊離開。
然而剛走出兩步,就看到楚嫿氣衝衝得走了進來。
“封景曜!”
楚嫿生氣得瞪著他,叉著腰質問道:“你這幾天去哪裏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