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對他有什麼看法,將軍?”
另一個人思考了一下,說道:“如果庫奇使出全力,他沒有任何機會能贏。他用他年紀小的優勢,很冒險的借我們士兵的手去磨練他學到的一些戰技。他精於算計,善於操控人心,有野心,不怕肉體的疼痛,最為關鍵的,他有著強大的決心。八年前那場意外讓他看到了黑龍的力量,可能從那時候起他就下了決心。想到一個孩子對力量能有如此強烈的渴望,讓我有些驚恐.....”
房間中陷入短暫的沉默,兩個男人望著園子裏的士兵,他們打趣安炘有些厭倦了,並開始商量結束訓練之後晚上去哪裏喝酒。
“那麼,我們應該怎麼對待這個孩子?”
“如果放任不管,他惹出事情隻是時間的問題。很明顯我們沒法阻止他追求力量,我唯一想知道的是,這個孩子野心到底有多大,他想走多遠......”
“那麼,應該怎麼做,將軍?”
男人再次重複這個問題。
一起共事多年,他們已經對彼此足夠了解。能夠分析出彼此內心的想法。看到將軍閉上眼睛思考,他保持沉默,等待著將軍的指令。
將軍睜開眼睛,目光輕微閃動:“訓練他。”
......
回到房間,安炘發現母親還是把自己鎖在房間裏。輕輕的呻吟聲從房間中傳出......
做了一天雜事,安炘身上布滿灰塵,他先洗了個澡,然後進食,去睡覺。
直到深夜,一個仆人進入他的房間,叫醒他,並端了一盆熱水進來。
安炘洗了把臉,盤坐於地,用一種奇怪但是很有節奏的方法呼吸。
他的肌肉隨著時間推移一點一點的突起,直至完美形狀,增長量十分的緩慢。
差不多一個小時後,安炘結束了吐納,“風雷心法是強行吸收自然能量,隻能煉體,靠它成為一個修士遠遠不夠。而且,我的身體能夠承受的自然之力有限,十歲的身體能夠承受的極限就是這麼多了。我現在的力量隻相當於一個十四歲的孩子,除非我的身體能夠吸收更多的自然之力。”
安炘站起身,從床下摸出一把短劍。他不斷重複的抖動手腕,讓手中的短劍一次次的消失,在一次次的出現在不同的角度。
在他雙手都訓練完之後,他將短劍放回床底。躺在床上,再次陷入沉思。
“蛇腹劍是一招出其不意的劍招,隻能施放一次,對方就會有所防備。嚴格來說並不能算是一種戰技。而且它的威力取決於我手腕上能聚集的自然之力的程度。現在該怎麼辦?那些士兵現在對我十分的謹慎,不可能再對我透露任何的東西.....我真的需要在等五年再申請進入神衛軍嗎?五年太久了,而且這五年中我的修煉也不會有任何的進展.....”
“我可以到神衛軍營中偷書,但是我得知道哪些書是有價值的,值得我冒這個險,誰有我需要的戰技,得手之後我需要迅速的逃出來,偷竊戰技是重罪.....”
安炘臉上露出微笑,嗓音有些嘶啞,“我應該是逃不出來的,我也不需要逃。我隻知道這個家族中有戰技,但是我不確定外麵有沒有。”
陽光穿過窗戶,灑下一道剪影。太陽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