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是謠言，但是一查之後似乎確有其事。
雖然時間，人物，地點都有所出入，但是事件大差不差。
應該是為了避免被找上麻煩，或者消息在傳播過程中出現了失真，這都是很正常的現象。
像是比拉今年就因為畢業論文查重太高，沒有通過。
原本他隻以為是導師學術造假被查，所以審核更嚴格了。
但是仔細調查了一下發現並不是，而且給虛空充了錢之後能夠看到具體的查重情況。
那篇和他今年畢業論文高度相似的論文，也是今年才發布的。
雖然不是畢業論文，隻是在一家小期刊上發表，但是也被教令院的虛空終端給收錄了。
這才是導致他查重率過高不能畢業的原因，而那篇論文的作者，就是他導師的兒子。
說來也是可笑，這還是在某個中小學生創新創意大賽的一等獎......
可以說，如果沒有導師的話，他絕對能夠順利畢業，甚至兩年前就行了。
像比拉這種原本就對教令院現狀不滿的學生並不少，在白竺的有意引導下，他們查清真相後更加的不滿。
而有些人覺得這股風氣來的莫名其妙，但是不管怎麼調查，都找不到消息來源。
就好像這些消息是突然出現在他們腦海裏一樣，讓他們回憶從哪聽說的，隻會感覺到曾經聽說過。
其實白竺的做法很簡單，就是在特定目標睡著後，趁著虛空工作的時候，通過虛空傳遞信息的方式反向輸入信息。
使用的技術也並不複雜，就是璃月的托夢法。
在雪山接觸過忍冬之樹後，白竺對於地脈的認知更近一步。
尤其是對於提瓦特信息的傳遞，有了自己的認識。
結合璃月古書中對托夢之法的描述以及現代醫學對夢境產生的認知，白竺創造出了自己的托夢之法。
其實也是一種精神力的運用方式，而且在精神力沒有相差很大的情況下，成功的概率也不高。
白竺本來以為隻是一個比較雞肋的技能，至少現在沒什麼用。
但是沒想到在須彌完全是如魚得水，讓白竺找到了其正確打開方式。
正常情況下想要進入一個人的夢境最困難的一步其實是找到夢境，進入之後想要托夢還要保證夢境的穩定，這兩點在其他國家做到是很困難的事情。
但是在須彌則不同，虛空裝置將須彌人的夢境收集起來，為虛空提供算力。
在這個過程中，就會穩定的維持一個夢境。
白竺隻需要沿著虛空裝置傳遞信息的通道，就能夠準確找到這些人的夢境。
在龍之瞳的注視和他的精神力感知下，做到這些並不困難。
而接下來的事情反而簡單，通過虛空將信息反向輸入目標腦海就行。
這點是虛空本身就在做的事情，在抽離夢境後，會給目標一個“我沒有做夢”的想法，並且在一代代的努力下，成功有了須彌人成年之後就不會做夢了的說法。
其實隻要遠離虛空裝置一段時間，還是會重新做夢的。
可惜在奧摩斯港不至於有人能意識到這一點，所以白竺通過托夢傳遞消息讓這些人深信不疑。
至於真假，白竺在造謠，還管他真假？
隨便用須彌的人名編了一些前世聽說的學閥壓迫研究生的事情，就傳播了出去。
而就和他預料的一樣，這些不知真假但是肯定發生過的事情根本經不起查，畢竟教令院能整出來的幺蛾子也就那些。
你沒幹不代表別人沒幹，這盆髒水隻要潑出去就一定能命中。
不過是人多人少的問題，這點白竺反而不怎麼在意。
那做這些有什麼用呢？
從結果來看似乎沒什麼用，幾天時間除了讓一些教令院學生心灰意冷，另一些學生無能狂怒，並沒有對教令院本身造成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