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咣咣
狹窄的隧道,不斷有兵士蜂擁而至,不斷地劈砍前來的兵士,衛忌那個老匹夫,時不時的還向我扔上幾錘,手中的撼山槍,在我不斷地劈砍下,從金黃色變成血紅色。
這一役,多少兵士倒在我的槍下,就有多少支離破碎的家庭。
深吸一口氣,濃濃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初生的太陽,依舊溫暖地照在這邊大地上,血跡斑駁的隧道,被刺眼的陽光照射,顯得格外血腥慘烈,此役之後,他們所流盡的鮮血,在這漫長的曆史長河中,不會再有一點痕跡,明天的太陽,還會一如既往的升起落下。
這本是當權者的遊戲而已,隻是可憐這些平民的子弟,一排排倒下,又一排排趕上,多麼諷刺的犧牲。
後援的軍隊在隧道外的結合聲此起彼伏,身著戰甲的將軍們,更是數都數不過來,此刻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動手,隻等我耗盡氣力,再將我擊殺,隻有這些無辜的兵士,前赴後繼的倒在我的屠刀下。
密密麻麻的長槍,數不清的兵士,血紅血紅的隧道,以及我奮力揮舞的撼山槍,在此刻畫出了一幅修羅地獄的畫卷。
自己邊戰邊退,劈倒一排兵士,立馬後排兵士的長槍,又如約而至,根本不容我有半分喘息機會,隻能打起十二分精神,揮砍著後退著。
時間一分一秒消逝,不足10裏的隧道,隻是退進了一半的路程,所謂天地氣動尚不能長久,更何況一個人力呢,手中的撼山槍揮舞的也越發吃力。
然而,敵人不會因你疲憊而停止。
衛忌老匹夫還是陰險地將金錘一次次砸向我,強忍身體的疼痛,一次次將其金錘擊飛,然而這次衛忌老匹夫,看出我疲於應對,加大了拋擲的氣勁,將撼山槍麵前橫與胸前,來勢洶洶的金錘砸在撼山槍上。
轟隆
震的一個踉蹌,後退數米,一口鮮血噴湧在撼山槍上。
“這小子,強弩之末了,掙紮不了多久,都讓開,讓老夫取其狗命,以報聖上多年的恩典”
衛忌老匹夫喝到。
眾士兵停手,讓出一條道來,衛忌老匹夫從兵士後方一躍而出,手持雙錘騰身而起,向我飛撲襲來。
特麼這老匹夫是要拿我邀功呢?
這點小心思,估計後麵的將領們,都深知其意,卻沒有一個上前來搶功,看來這老匹夫,在軍中影響力是很大的。
被其一錘錘的氣血翻湧,強忍著疼痛,心想今天必須拿這老匹夫開刀,哪怕拚上性命,也要將這老子打殘打服。
扭了扭酸楚的手腕,伸了伸疲憊的腰腿,手中的撼山槍單手持於身前。
“老匹夫,受死吧”
我低吼道。
就在衛忌老匹夫雙錘,即將砸向我之際,被憤怒再次點爆的我,一個敏捷的閃身,閃到衛忌老匹夫身後。
雙手反手一爪,用盡全力抓住衛忌老匹夫的腳踝,猛地向下一甩,衛忌老匹夫應聲摔了個狗啃屎。
轟隆
衛忌老匹夫的雙錘著地,其迅速翻身將雙錘揮出,我左臂硬生生接此一錘。
哢嚓
我知道左臂這次指定是斷了,顧不上那麼多,此刻我隻想廢了這老小子,右手將撼山槍揮劈向老匹夫的雙腿。
轟隆
周圍濃煙四起,撼山槍重重的砸向老匹夫,雙腿的小腿骨上。
衛忌老匹夫大腿以下部位,再無一處好肉,雙腿的小腿骨也化作了粉末,老匹夫一個吃痛,再次揮舞雙錘砸向我。
哢嚓
左腿被其金錘砸斷,一個吃痛,撼山槍向前刺向雙錘
咣當一聲
雙錘被我刺出的撼山槍,震飛數米遠。
“老匹夫,我斷了左腿左臂,卻換來你消失的雙腿,值了”
我單手持槍,槍鋒在衛忌老匹夫胸口。
周圍的兵士,我的凶狠嚇傻了,一個個目瞪口呆。
“老小子,我不殺你宵小之輩”
我狂笑不止,看著地上打殘了的衛忌老匹夫。
衛忌老匹夫看著自己粉碎成粉末的雙腿,抓狂的吼叫,突然間又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