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清霞得意的看向師落影。
賤人就是賤人,到頭來還不是伺候她的命?
“我偏不讓你們如意。”師落影盤腿一坐,昂著頭,雙目灼人的瞪著湛毓輕,固執的說,“我就是死,也不會伺候她。”
“本王倒是想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本王的鞭子硬。”湛毓輕說完,運用內力厲嗬,“寒刀,滾進來!”
“爺。”寒刀匆匆而來,神色茫然的看著屋子裏的三人一狗。
這是什麼情況?
“王妃忤逆犯上,鞭責一百,不許手下留情。”
他要看看那個女人的嘴能硬到什麼時候,他要那個女人跟他求饒!
寒刀當即跪下求情:“王爺三思,一百鞭是會死人的!”
湛毓輕的臉色更難看,眼底殺意湧動:“你也要忤逆本王?”
“屬下不敢,隻是王妃乃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兒身,一百鞭子真的會死人。”
“王妃鐵骨錚錚,一百鞭子隻怕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湛毓輕冷冷的勾著唇角,笑得無比譏諷。
“沒錯,本王妃鐵骨錚錚,絕不跟惡勢力低頭,今天要是叫一聲,本王妃跟你姓。”師落影忍著身體的不適起身,挺直背脊走去庭院,麵無懼色的道,“寒刀,執行吧。”
“王妃,您跟爺說句軟話,興許……”
師落影聞言輕嗤一聲:“你家王爺偏心白蓮花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現在一心想為他的白蓮花出氣、立威,我說軟話有用嗎?”
寒刀左右為難。
“還愣著幹什麼?給本王重重的打!”
聽著師落影夾槍帶棒的嘲諷,湛毓輕隻覺得心口更加鬱結了,仿佛一塊幾百斤的大石頭壓在胸口,每呼吸一下都那樣艱難,還隱隱有些痛。
即便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依舊不肯聽信師清霞一人之言,巴巴的跑來給她一個辯解的機會。
她卻輕飄飄一句“又不是真正的夫妻”就想將他打發了,令他的堅持像個笑話。
這女人,果真是個自私又狠毒的,這些時日都是在他麵前演戲罷了!
“毓哥哥,快別打了,這樣下去姐姐會被打死的……”師清霞拉著湛毓輕衣袖,滿臉焦灼的請求,眼裏卻滿是壓抑不住的幸災樂禍。
要不是湛毓輕還在這裏,她真想放聲大笑。
嘖嘖,瞧瞧師落影的樣子,真是淒慘的讓人發笑。
跳梁小醜注定要一生做個笑話!
“她自找的,不必為她求情。”聽著馬鞭落在皮肉上的聲音,湛毓輕非但沒有絲毫愉悅,心裏還堵得更厲害了。
那個該死的女人,開口求饒真能要了她的命不成?
“毓哥哥,霞兒怕……”師清霞想沉浸鑽進湛毓輕的懷裏。
湛毓輕卻輕輕推開她,在她麵前坐下。
“霞兒……”
“毓哥哥,你要跟霞兒說什麼?”師清霞嬌羞的問,幾乎沉溺在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裏。
薄唇抿了抿,強行將眼底的寒意壓下,看著嬌羞不已的她,湛毓輕放軟聲音:“抱歉,昨晚嚇到你了。”
“不要跟霞兒道歉,為了毓哥哥霞兒連尊嚴和性命都可以不要,何況是清白?能再救毓哥哥一次,霞兒真的很開心,霞兒想成為一個能為毓哥哥分憂的人。”師清霞嬌滴滴的靠在他的懷裏,聽著他的有力的心跳,歡心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