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他們見麵還不到兩個小時。
池見月沒想到陳瑤瑤居然會維護她到這個種程度。
她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想打擊你們,和你們跟十年前的態度相比,態度一樣差,是在監獄裏,還沒徹底改過自新?”
說起監獄,陳媳婦就來氣。
她十年光陰全都在裏麵度過,雖然不聽話不至於挨板子。
但踩縫紉機和手編工作,還有去社區裏給那些老頭老太太打掃房間,沒比挨板子好多少。
她進去的第一年還被貼了個光頭,醜得要死,這誰會高興?
“幹什麼呢!都站在這裏幹什麼!”
消失不見的劉洪帶著一個穿著藍色製服的男人上了樓。
他手裏拿著警棍,怒氣衝衝跑了上來。
陳三眼前一亮,“警察同誌你來了正好,她是圖破壞我們家庭,請你把她抓走,把她關進監獄!”
陳三衣衫整齊,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指著對麵的池見月大發雷霆。
反觀池見月有些衣衫淩亂,麵色潮紅,白白嫩的皮膚上麵留下了鮮紅的痕跡,像是被人狠狠掐過一樣。
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一目了然。
警衛員其實並不是警察,他隻是小區守門的保安大爺。
“我在這兒待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你,你看起來才比較可能!”
“趕緊跟我走吧,別來打擾人家生活!”
警衛員說著,就衝到樓上打算攆走陳三和陳媳婦走。
陳瑤瑤死死將池見月護在身後,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陳三花了老半天功夫,才和請問人解釋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他們說自己是陳瑤瑤的父母時,陳瑤瑤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因此最後的目光轉移到池見月身上。
“那麼你是誰?”
池見月簡單自我介紹:
“一個跟他們十年前有瓜葛的人,現在隻是來看看陳瑤瑤過得怎麼樣。”
誰知道就碰上陳三陳媳婦出獄的日子,隻能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陳媳婦白眼一翻,“嗬,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
警衛員皺眉,“既然是你們之間的家事,那就不要在樓道裏打鬧,影響別人。”
池見月冷笑一聲,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抓痕。
“這事還沒完,光憑這個,我就可以再把你們送進牢裏待上幾年。”
她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慌了。
警衛員稍微勸了幾句,就離開了。
結果最後池見月想走,卻沒能走掉,又一次進了陳瑤瑤家裏。
劉洪和孫百合被趕到臥室裏,陳瑤瑤則在自己的房間中寫作業。
客廳裏就隻剩下陳三和陳媳婦,還有坐在沙發上一臉淡定喝水的池見月。
陳媳婦本來今天挺高興自己終於從監獄出來,脫離了苦海,能和瑤瑤一家人團聚。
現在卻一臉發臭,撇開臉不去看池見月。
“你想怎樣?”
陳三試著和她交易,老油條的樣子讓人覺得好笑。
“你能給我什麼陳三?錢,我不需要,權,你給不起,你的命我也不稀罕。”
池見月每說一個字,就令陳三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甚至是有仇視的目光盯著她。
一種無力感從心底油然而生。
池見月說得對,他剛從樓裏出來,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