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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稍微淺睡了一會兒,池見月從床上爬起來,在鎖鏈規定範圍之內,尋找突破口。
隻不過房間裏沒有窗戶,要辨別這裏是哪兒有些麻煩。
學校被入侵,她失去了下落,池家一定會很著急,會派人來找他。
隻是現在她身上所有的通訊設備,都被白雲飛沒收,就連景沂川送的那條手鏈也被摘了下來。
壞消息是,她現在很難逃出去,現有的信息資料太少。
好消息是,白雲分應該不打算要她的命。
池見月坐起來按響了呼叫鈴,安妮很快來到房間。
注意到安妮開門關門的動作幅度都很小,似乎不想讓自己看見外麵是什麼樣子。
池見月留了個心眼。
“小姐,您叫我,有什麼我能為您做的嗎?”
“你能把白雲飛叫過來麼?我有話想對他說。”
安妮誠惶誠恐,默默把眼睛低下去,“抱歉,小姐,白先生這段時間有些忙,恐怕沒時間與您見麵。”
“如果您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我,我會盡力滿足你。”
池見月拿了個枕頭墊在身後,似笑非笑說道:“我想要這個鎖的鑰匙,你能幫我弄到麼?”
安娜麵色一愣,失語道:“您就別拿我開玩笑了,小姐,您知道這種事我是做不到的。”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池見月托住腮幫,臉上全無笑意。
“呃……”
安妮尷尬地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但即使是這樣,她也很認真地解釋池見月的要求。
“白先生在把我帶來服侍您之前,特地交代過,您想要做什麼都行,可唯獨不能給您解鎖。”
白雲飛很了解池見月,他是極少數與她互知底細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他殺了自己,無序組織或許真的能做到一家獨大。
安妮偷偷觀察池見月的冷峻臉色。
雖然麵對少女她有些緊張,但她給自己暗中加油鼓氣,希望能得到她的信任。
池見月長長歎息了一聲,把頭靠在身後的床板上。
“既然如此,那就給我找一些能打發時間的東西來。”
她的態度一下子轉變得太快,安妮還沒有適應過來。
不過說起能夠打發時間的東西,一定隻能是那個了。
估算著時間大約過了三個小時,安妮推著餐車再次進入房間。
這一回池見月學聰明了,提前就在她敲門時,就跳下床守在門邊,企圖看一下室外。
然而不知是安妮做得滴水不漏,還是白雲飛早就有所防範。
外麵的走廊連同天花板,都是跟她屋內同色係的歐式古典風格。
“小姐,您要的東西我幫您找來了,這些一定足夠您打發時間,如果您看完了,還可以找我繼續索要。”
一本本厚重的圖書從餐車轉移到池見月床邊的書架上。
這本來是屋內沒有的東西,也是安妮把書架搬運過來了。
池見月有時候覺得安妮像上個世紀生活在孤獨城堡裏的人。
有些時候開明大義,有些時候古板正經,就比如說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