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慕州第一次見薑璿,是在八年前,小姑娘一襲白裙,墨黑的長發披在身後,越發襯托她清雅的氣質。然而她談吐間,卻滿是說不盡的傲慢。
但是不可否認。
他無法自拔地喜歡上了這樣傲慢的女人。
夜已深沉,屋外風雨飄搖,男人曲腿坐在沙發上,指尖一抹猩紅的煙,不急不緩地抽著。
雨聲突然急驟起來,喻慕州再也坐不住,他站起身,拿起邊上的西裝外套,就衝著玄關處走去。
他嘴裏叼著煙,微微彎下腰換鞋,頃刻,門哢噠一聲被打開了。
薑璿醉眼朦朧,雙頰泛紅,鼻梁中間的小米痣仿佛點睛之筆,襯得她越發嫵媚。因為喝醉了,身子軟的站不穩,她扶著門,顫顫巍巍地走進來。
她沒有看喻慕州一眼,仿佛他不存在。
喻慕州注視著薑璿,清雋眼底深諳著慍怒,她走過時,伸手按住她:“又喝酒了?”說完掐滅了煙,就要抱起喝醉的女人。
薑璿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後退了幾步,躲開他的手,低著頭,嘴角微抿,隱隱透出幾分不悅。她不習慣喻慕州的觸碰,從結婚到現在,她總是躲著他。
喻慕州看薑璿站穩了,才訕訕地收回了手。
“能走嗎?需要我扶你嗎?”喻慕州問。
男人高她一個頭,說話的時候,冷冽的聲音裏多了一絲溫柔。
她抬頭,恰好對上喻慕州眼裏的柔情,愣了愣,罕見的,薑璿淡淡的嗯了一聲。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喻慕州佯裝聽不清,頭低了低,靠近她:“嗯?”
又問,
“是要我扶你嗎。”
“抱我。”
“好。”
他笑了。
薑璿撇撇嘴心想:有什麼好笑的,要不是她沒力氣了,才不要他抱。
喻慕州抱著懷裏的嬌軟,走上樓,薑璿悄悄抬起眼皮,打量了一下喻慕州。男人冷峻的下顎線,凸起的喉結,身上淡淡的煙草味,衝擊著她的視覺和嗅覺。
她直勾勾地盯著喻慕州看,這男人長那麼好看幹嘛。
感受到薑璿的視線,喻慕州不遲疑地低頭看她,眼神炙熱且滿目深情,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發頂。
瞬間,薑璿臉上泛起紅暈,心虛地低下頭。
到了臥室,薑璿說她要洗澡,拉著喻慕州進了浴室。
薑璿說她要洗澡,但是脫的卻是喻慕州的衣服。
喻慕州眯著眼,低頭看著正在努力幫他脫衣的人兒,微一沉吟:“薑璿。”
倏地,他雙手托起薑璿的屁股,抱起她,薑璿突然離地,條件反射驚呼一聲,修長潔白的雙腿不受控製地夾住他的腰。
驀地,她聽到喻慕州胸腔微震,呼吸加重。
喻慕州毫不費力地把薑璿抵在牆上,眼尾泛紅,低頭急切地吻著薑璿,灼熱的吻落在她的額頭,鼻子,臉頰還有她的唇。
薑璿被吻的醉眼迷離,耳邊響起他的聲音,急切又低啞:“可以嗎?薑璿。”
喻慕州深吸一口氣,已經做好了被薑璿拒絕的準備。
沒想到,一個溫軟的唇落到他的喉結上,甚至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周璿認為自己是真的醉了,為什麼會覺得他的喉結好性感,她好喜歡。
薑璿臉色紅潤,紅唇輕起:“要..”她輕聲渴求喻慕州。
喻慕州簡直要發瘋,他壓抑著衝動,語氣引誘道:“要什麼?嗯?”說著細細觀察她的表情,不想錯過一絲細節。
薑璿抿唇不樂意了,心想愛做不做:“混蛋,我不……”
“啊……”
不做了。
飽滿,滾燙。薑璿瞪大雙眸,電流過身體般,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