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塗圖狗腿子般說著,在一旁伺候著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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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惡心,陳晴她勾引李老師,我親眼看見的,那手,那嘴,都快貼上了,那麼老,她是怎麼下去的嘴啊!”
陳晴抱著書從書店回到寢室,室友正在說著她的壞話,她到門口就聽見了,她沒有勾引李老師,當時是在問題,而是手是抱著書的。
她不想去解釋,哪怕解釋了也不會信的,陳晴家庭不好,從村裏好不容易考進來的,她隻想好好的畢業。
陳晴拿起手機發了個朋友圈“縱使我有千張嘴,也說不過你們的謠言”。
室友看見了,從一開始的低語轉成了噓噓的聲音。
莫啼倆人從學校走後,米粒帶著她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廳,主打峒北菜,兩個人點了鍋包肉,骨頭酸菜湯還有醋溜白菜。
菜份很大,兩個人吃的飽飽的,米粒開車把莫啼送了回去,莫啼招招手“姐姐,再見,今天跟你吃飯很開心,希望你一直都在我身邊。”
米粒有些淚眼朦朧,說著我一直都在,但莫啼已經上樓了,她望著樓上窗戶亮了燈,開車離開了。
莫啼把鑰匙放好,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歎了口氣,去洗漱了。
洗漱完,去冰箱拿個冰酸奶,倒進杯裏,回到了房間,窩在了床上,看著吳老師群裏分享著今天的活動現場照片。
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裏李老師在講課,班級坐了很多學生,我隻認識陳晴,應該在上大課,突然有2個女生站了起來,她們在吵架,陳晴起身在拉架。
三個人跑出教室,李老師在後麵追了出去,10分鍾過後,李老師回來了,給同學們繼續講課。
換了場景,一個男生在打一個女生,罵著髒話,我一下醒了過來,可我不能動了。
夢魘住了,我睜著雙眼,發現在我的床上,酸奶還在床頭櫃上,手機發著亮光。
我聽見床的旁邊有著淅淅索索的聲音,就像塑料袋的聲音,突然“嗵”的一聲。
我望向床邊,有東西在,用塑料袋包裹著。
像是人的形狀,在蠕動著,發出嘩嘩的聲音。
我的頭很痛,塑料聲持續著,我嚇得臉別了過去,又一聲“嗵”塑料袋倒地的聲音。
我很確定裏麵包裹的是人,有鮮血從裏麵滲出,塑料袋聲持續著,“嘩嘩嘩嘩嘩嘩”裏麵有人在掙紮著。
我嚇得閉上眼睛,聲音停止了,我望向旁邊,袋子消失了,我喘了一口氣,打算深呼吸想讓自己加速醒來。
感覺不太對,我看向腳底,塑料袋正在站著望著我,“嘩嘩嘩嘩”加速蠕動著,向我爬來。
莫啼醒了過來,猛的坐起,發現臥室什麼都沒有,酸奶在床頭櫃,手機在亮著,她拿起酸奶,喝了進去。發現還是涼的。
拿起手機,發現才過去了10分鍾,手機照片停在了拍攝台下的畫麵,角落有個影子,但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