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祝驚歲摸了把旁邊，隻剩下一片溫涼。
桌上留著一張紙條，還有早餐。
“回去備考，記得吃早飯。”
“這麼快就走了……”祝驚歲放下紙條，咬著吐司，思考著這人昨晚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人都可以嗎？
沈言該不會是……
……
回來之後，祝驚歲放假了幾天，正好幫沈言複習，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就到了高考當天。
在高校外等候沈言的時候，祝驚歲看著學生家長們聊天，一邊又緊張地盯著校門口。
蘭皓和阮玔在結束的時候趕來的，沈言剛好從校門口出來。
烏泱泱的一群學生，祝驚歲捧著花，一眼就看到了人群裏的沈言，連忙跑過去，“沈言！”
沈言見她跑了過來，沒有接過花，反而伸開雙臂將人牢牢抱進了懷裏。
“沈言，你……”
他彎下腰，緊緊抱住她，“高考完了。”
蘭皓和阮玔對視了一眼，走了上去。
“畢業快樂。”
沈言鬆開了她，笑了下，接過她懷裏的花，“不跟我說畢業快樂？”
“忘了都。”祝驚歲今天還特意穿了旗袍來，想給沈言圖個好兆頭。
“看你穿這麼好看，原諒你了。”沈言揉了揉她的腦袋，“走，吃飯去。”
晚上又喊了很多朋友來，連趙星河也過來了，慶祝沈言高考結束。
吃完飯又去唱K，大家都喝了些酒，沈言也喝了幾杯。
等散場後，祝驚歲先送沈言回了家，沒想到剛進門，就被壓在門上。
“你幹什麼？”
沈言的目光頓了下，從她身上的旗袍，慢慢順移到她的臉，她還沒反應過來，溫軟的觸感就貼在了她的唇上。
“唔！”
沈言不依不饒，禁錮住她的後腦勺，親得猛烈。
“你瘋了！”
“你不是說了嗎？”他緩緩退了些，帶著酒氣，“祝驚歲，等我高考完，跟誰表白都行。”
“……”
祝驚歲瞪大了眼睛，“沈言，我們不行的，我…我有一種病。”
“戀愛恐懼症。”沈言先她一步說出來。
“你怎麼……”她愣了。
他看著她，“之前看到了你的藥，查到了。”
“你都知道了，那……”
“可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有覺得不舒服過嗎？”他的質問頓時讓她啞口無言。
“……”
“祝驚歲，你有沒有問過你自己，真的隻是將我看作弟弟嗎？”沈言彎下腰盯著她。
祝驚歲腦子都懵了，好像環繞著他說的那些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