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薑稚看著麵前裝滿了的籌碼盒震驚的看著張之年。
得到張之年點頭之後薑稚直接抱著籌碼盒子去別的賭桌上賭。
“我倒是不知道演員都沒底線了?調戲觀眾?”張之年帶著刺的話掃視麵前這個劇情裏應該是剛死了丈夫的女人。
“哎喲,這是什麼話,我的好妹妹不也沒拒絕?倒不知你為什麼來這裏酸”夫人打開手裏的鎏金貝母折扇帶著輕嘲。
【張之年:我原本以為我的對手隻有小屋那群人,現在看來是我想少了】
【好~妹~妹~這麼親昵?那我算什麼?稚稚你不要我了嘛?】
【薑稚!打今起,你可別想我再來找你了(快點來哄我)】
兩個人的賭局隨著唇槍舌劍也是開了局,原本應該在別處賭的歡快的薑稚卻是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張之年旁邊。
“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你能再借我一點籌碼嗎?”
同時開口,張之年也明白了為什麼薑稚再次回到這裏。
“全部輸光了?”雖然猜到了答案,但是張之年還是開口確認了一遍,因為他記得他之前贏得籌碼不少,現在看來對薑稚而言還是不夠的。
“嗯”薑稚這個嗯字說的底氣不足,說完就乖乖的站在張之年旁邊。
旁邊的夫人抓住機會“好妹妹不如跟我,我立刻把線索和籌碼奉上”話語間還帶著纏綿的意味。
【笑的我,這才多久稚稚老婆就把剛拿到的籌碼給輸光了】
【老婆,也不是說不想讓你玩,但是咱沒必要全部梭哈】
【夫人好懂,能不能磕這對寡婦和漂亮小姐?就是要老公死了才有感覺】
【我看到稚稚動搖了,果然沒人能拒絕姐姐的魅力】
【建議是稚寶都收了,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姐姐/男人多個家】
【《你能再借我點籌碼嗎?》《嗯》老婆,這個話劇結束了讓少爺帶你戒賭吧?不合適的事情咱們不要強求】
“夫人還是先贏了我再說吧”張之年打斷夫人的話,把手上僅有的籌碼壓上。
手裏的牌已經可以看出這把贏不了的夫人卻仍舊把手裏的籌碼壓上。
不等荷官揭曉,夫人就直接開口問張之年要問題,張之年問了凶手是她嗎?
“不是”這句話回答的輕佻,像在開玩笑一般,說完她就離了場。
剩下的時間就輪到了選擇凶手的時間,薑稚甚至覺得她都沒搞明白但是就要做選擇了。
麵前的侍者手持托盤,上麵擺了四個名字,正是剛剛那名女仆給出的盜畫三人還有一個是女人的名字叫做林妙。
看著麵前這四個名字,薑稚靈機一動說都選秦驚鵲好了,旁邊的張之年也讚同的點頭。
【?就三個人名,這怎麼選的出來?】
【啊?秦驚鵲不是已經死了嗎?】
隨著薑稚二人猜測的確認,話劇開始繼續推進,被確認的凶手出場。
鎏金貝母折扇和華麗的衣裙,正是剛剛賭場的夫人,手上戴著被張之年找到的綠寶石手鏈。
作為觀眾,現在要做的就是審問秦驚鵲讓她承認罪責。
“像他那樣的人,本來就該死不是嗎?”秦驚鵲開口卻是這樣一句話,她開始講述她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