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羽幾人來到平南郡城外,正要準備進城,發現今日城門之外守城的將士格外多,於是商議,由木子和巴土二人帶上幾人進城置辦需要的物資,墨白羽及其家眷在城外等待即可,一來可以減少不必要的麻煩,二來也可以縮小目標,畢竟秦傲天能出現在城外攔截幾人,那嶺南的事情肯定要傳到了平南郡。
不過想法是美好的,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木子和巴土幾人正在置辦物品,就碰到巡邏的士兵,還沒有問上幾句,雙方便打鬥起來,顯然單論武力值,這隊巡邏的士兵顯然不是木子幾人的對手,剛一交手便被打的人仰馬翻,不一會全城的守將都開始滿城搜羅起木子幾人,沒辦法,好漢不吃眼前虧,木子幾人便躲了起來。
直到夜幕降臨,墨白羽還是不見木子幾人回來,便簡單交代幾句,獨自進了城,來到城裏,才知道,木子幾人白天和守城將士打鬥的消息已然傳遍全城,現在全城戒嚴,統計木子幾人,巴土的等嶺南的將士更是上了通緝畫像。
墨白羽一陣無語,心想,那嶺南林山城的張校尉是咽不下這口氣啊,不然,幾個發配的女眷而已,完全不至於這麼興師動眾,還有個猜想,那就是因為自己,畢竟這一路有不少人在暗中監視自己。
墨白羽一個閃人來到一間客棧,找了個臨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要了杯茶,觀察起周邊的一舉一動。
“快,城南發現那幾個賊子。”一隊將士從客棧門前跑過,一邊想向城南方向進發一邊說道。
墨白羽並沒有立馬前去城南,因為,他感知到,自打自己剛進到城內,便有幾雙眼睛時時刻刻的監視著自己,另一個就是他覺得,鎮南軍好像並沒有要斬殺木子幾人的想法,不然,既然知道巴土幾人的戰力,也不至於就調動這點守備力量。
放下茶杯,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嘴角,墨白羽閑庭信步的向城南走去。
“敢問閣下可是墨白羽?”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並排走在墨白羽身旁問道。
墨白羽隻是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並沒有答話,繼續走著。
“墨白羽,墨家現在僅活的一個男丁,此前一直在漠北前軍效力,不知習得什麼功法,致使自身戰力提升迅速,更是傳授了若幹將士,使得漠北前軍戰力飆升,更被冠以漠北“墨羽”軍老大的稱呼,不過本人不喜功利,為人又低調,外界並沒有幾人知道,但鎮北軍統領依然為其申請功勳以功抵過,六年期滿……”年輕公子繼續說道。
墨白羽停下腳步,男子瞬間感受到周身一股涼氣。
“別誤會,我沒有惡意。”年輕公子立馬說道。
墨白羽看了一眼男子,又將目光掃向周圍,一個閃身,便消失在男子眼前。
“公子,他感知到我們幾個人了,我不明白,公子為什麼對此人如此上心。”從一旁的小道裏走出一名男子,上前說道。
“你可聽過墨北有墨羽這麼一說!”年輕公子問道。
“不曾聽說。”
“漠北軍,尤其是漠北前軍,以前傷亡基本上是百分百,不過倒也理解,畢竟麵對的是塞外蠻族,可是此人出現後,漠北前軍傷亡不到一成,近幾年更是震懾的蠻族不敢入侵我夏朝分毫。”年輕公子說道。
“哦?公子是說,這人就是那墨羽軍的?”
“恩,此人便是那墨羽軍的,應該這麼說,雖無官職,但是名副其實的墨羽軍老大。”年輕的公子繼續說道。
“這麼說,公子有意拉攏了?”
“難,此人家族當年就是被發配,如今他家隻剩他一個男丁,難啊。”年輕公子邊說邊用手指指了指天。
“那公子這是?”
“多個朋友總好比多個敵人強,更何況我鎮南軍裏有不少他墨羽出來的將士,這些將士很好。”年輕公子繼續說道。
“走吧,去城南,晚了,看不到好戲了。”
城南,一座院落內,木子巴土幾人被圍在在中間,幾人或多或少受了點傷,但觀其狀態,依然生龍活虎,每個人像打了雞血似的。
“哎,巴土,這鎮南軍果然不同凡響啊,比以前那些雜兵強太多了,越打我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