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墨羽將士的喊聲震天,眾將士齊齊列陣,墨白羽站在陣前,目光看向阿布達利的方向,此時,仿佛不再是一千多人對陣上萬敵人,倒像是準備獵殺對方一般,人人目光凶狠起來,尤其是那巴土,雙目似噴火一般,如饑似渴的樣子更是讓眾將士振奮無比,閑話不多說,隨著墨白羽“出擊”二字落下,眾將士如離弦之箭一般衝入敵軍陣營。
反觀蠻族這邊,正在納悶這人是從何而來,為何此人的出現,讓本應成為待宰羔羊的敵人瞬間扭轉戰局,為何在麵對五倍於自己的敵人還敢如此毅然決然的衝擊,不過還不待他們想個明白,那墨羽將士已然衝到麵前,剛一交手,便知道了叫做視死如歸,凶殘之極。
隨著兩軍的交戰,瞬間雙方人馬混戰一起,墨羽軍到還好,始終像一把尖刀直插向阿布達利所在方向,快速突進,隊形始終如一,因為他們明白,如今這戰局的決定性因素就是他們的老大,多年的配合已然不需要太多言語,隻要保證足夠的距離,剩下的隻要交給他們的老大就行,有時候信任就是這樣,簡單直接,墨羽軍全體將士便戰便突,距離阿布達利越來越近,眼見蠻族的士兵依然洞察了一切,義無反顧的圍剿上來,對這不足兩千的將士形成圍剿態勢,饒是如此,被圍剿的墨羽將士絲毫不見敗勢,而且陣型不變,還有越戰越猛之勢,要知道,自此蠻族入侵,墨羽將士被分散開後,死傷已然過半,要不是抗命自建,絕對得交代在漠北,自打抗命集聚以來,孤軍深入漠北,不說對整個漠北戰事有何改變,倒也攪得蠻族一眾苦不堪言,再到剛才險些被這戰狼圍剿在這峽穀,早都憋了一肚子氣,要不是他們的老大和巴土的到來,墨羽將士早已做好了戰死的準備,這些可好,縱然是幾天沒有吃喝,現在依然是生龍活虎。
隨著墨白羽一聲大喝:“守”。
墨羽軍將士瞬間改變陣型,在距離阿布達利不足二十米的距離形成對陣之勢,根本將四周保衛的將士視作無物,又隨著墨白羽大喝一聲:“吳炎,放箭。”
“得令。”吳炎大喝一聲,隨即帶領著百餘弓箭手齊齊射向阿布達利方向,僅僅一輪箭羽過後,阿布達利身邊親衛瞬間倒地幾十人,饒是如此,阿布達利已然不見絲毫慌張,更沒有一點要退避三舍的樣子,就在這時,墨白羽說道:“靳元奇,你待我指揮。”
“得令。”一個體型如熊的漢子大喊道。
隻見墨白羽瞬間消失原地,幾個閃身便已出現在阿布達利前方,親衛瞬間舉刀砍向墨白羽,隻見墨白羽大喝一聲:“下來。”阿布達利瞬間跌落馬下,雙方瞬間交戰在一起。
“你不是離開漠北了嗎?”阿布達利邊打邊問道。
墨白羽並不想和他廢話,多耽誤一秒,自己的兄弟就要多一份死傷,下手更是快狠許多。
阿布達利繼續說道:“墨白羽,你不要太囂張了。”
墨白羽仍然沒有說話,隻是下手更加狠厲了很多,阿布達利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且戰且退,周圍親衛根本上前不了,倒不是不敢上前,而是二人動作太快,旁人根本幫不上忙。阿布達利此刻已然喪失了對部隊的指揮,蠻族士兵看到自己的將領被那白淨書生逼的隻有還手的力氣,頓時戰意低下,靳元奇見狀大喝道:“推進。”
墨羽將士且戰且進,慢慢推向墨白羽的方向,蠻族士兵縱然是五倍於墨羽的數量,但是依然不能阻擋分毫。
隨著一聲:“戰狼已被我生擒,蠻族將士放下武器。”隻見墨白羽一手提著一把鋼刀架在那阿布達利的脖子上,一手提著阿布達利的頭發。阿布達利眼神略有不甘,要不是自己分心查看了戰場局勢,也不至於這麼快的落敗,蠻族將士見狀,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是戰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