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勃貼和阿布達利這邊也迅速向歌爾特城開拔,經過兩天日夜兼程,終於來到了歌爾特城與欣克蘇聚集,三人相聚難免會痛飲一番,期間,欣克蘇問起勃勃貼二人追及夏朝軍隊的事情,勃勃貼白了一眼阿布達利,示意讓他說。好家夥,阿布達利也不客氣,好一通誇,如何將那支部隊逼向絕路,如何斬殺那軍隊多少人,如何被逼進峽穀,臨了來了一句,要不是你催的急,肯定全殲那夏朝軍隊。欣克蘇聞言,眉頭略微皺起,疑惑的問道:“沒有斬殺殆盡?”
勃勃貼搖了搖頭。
欣克蘇又看向阿布達利,阿布達利也無奈的幹笑了兩聲。
“怎麼會?你二人親率2萬大軍圍剿幾千人,還能讓他們跑了?”欣克蘇疑惑的說道。
“怎麼會?中間出現了一個人,你認識?”勃勃貼說道。
“我認識?夏朝啥時候出了個這麼猛的大將,我怎麼不知道?”欣克蘇疑惑的說道。
“還能有誰,還不是那墨白羽唄。”一旁的阿布達利說道。
“誰?墨白羽?他不是早就離開軍隊了?”欣克蘇聞言疑惑的問道。
“你可知那支軍隊的來曆?”勃勃貼問道。
“不知!”欣克蘇回道。
“墨羽軍!”勃勃貼說道。
“這就說的通了,難怪敢孤軍深入,而且如此善戰,墨白羽就是去救他們?那也不對啊,縱使他功夫了得,幾千人對戰你們2萬人,也是插翅難逃啊!”欣克蘇問道。
隨後,阿布達利便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的說了一遍,欣克蘇聞言也是無奈,哎,前幾年不就是這樣麼,這墨白羽仗著功夫了得,動不動就帶幾百士卒夜裏長途奔襲,搞得他們幾千幾萬人奈何不得,哎,怎麼他又回來了呢?
不過勃勃貼隨後將事情又補充了幾點,欣克蘇聽完才略有欣慰。
“那你的刀也是被他奪取?”欣克蘇問道。
“是也不是!”勃勃貼掏出墨白羽的月型玉佩把玩在手中說道。
“不說了,說起來煩心!希望以後別在戰場上見到他!”勃勃貼繼續說道。
“聽說那夏朝公主著實漂亮,是也不是?”阿布達利轉移話題問道。
“漂亮個甚,瘦不拉幾的,我是沒覺得哪好看,哪比得上我大金女人!”欣克蘇不屑的說道,心許是覺得說辭不當,又補充道:“不過,這個公主倒是略有意思!”
幾人哈哈大笑起來,繼續喝酒吃肉。
秋琳月已然在歌爾特城待了些時日,欣克蘇倒也沒有為難她們一行人,除了不許出城,倒也自由,起初秋琳月以為漠北就是一片荒涼不曾有城池,蠻族更是以遊牧為生,哪曾想,這歌爾特城絲毫不落於除夏都以外的幾座夏朝城池。尤其是街上的商品琳琅滿目,有的就是在夏都都見所未見,街上的行人也是各色各異,甚至是藍眼睛黃頭發的人都有,更有一身烏黑身高馬大之人,秋琳月見到這一切都是好奇無比。
隔天,欣克蘇三人準備啟程,便來到秋琳月的駐地。正巧秋琳月不在,三人便在營帳之中等待,不多時,秋琳月便掀帳入內,隻此一眼,阿布達利便目不轉睛的望著秋琳月,嘴角更是有液體流出,一旁的勃勃貼無奈的用胳膊推了一下阿布達利,他才有所收斂,還不自覺地說了句:“好美!”搞得欣克蘇和勃勃貼好生無語,秋琳月倒也沒有被阿布達利的猥瑣所驚嚇,而是客氣的問道:“欣克蘇,這兩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