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鈺想不通幾個人隻是探索了下溶洞,怎麼連性別都換了,想到這裏餘光瞟了一眼嚴青,連物種都換了。幾人都是一身民族服飾,他們也分不清他們身上穿的是什麼民族的,隻知道是少數民族的,他們之前背在身後的背包也都不見蹤影。

周圍的景色已經徹底大變樣,幾人不再身處溶洞,看周圍的建築倒像是在湘西地區的寨子裏。徐鈺倒騰著小短腿跟在桑姐後麵在寨子裏走著,他們醒來的時間都差不多,但桑姐和嚴青倒是最先冷靜下來的。自從他們醒來後就再也沒感應到體內的靈力妖力,體質也變得和普通人一樣,桑姐說徐鈺現在看上去就五六歲的樣子,現在幾乎就是個累贅。

金妙對於自己變成女的這件事接受的很艱難,好不容易接受了還要忍受著自己穿著女裝這個事實,走在寨子裏的時候眉頭皺的死緊。

嚴青飛出去查看情況還沒回來,他們隻能先在寨子裏走動走動看看情況。徐鈺正費力的追趕著桑姐的腳步,就見青石路的另一頭走過來個老頭。老頭看上去六十來歲,麵目慈祥,遠遠的看見他們三個就喊道:“大山,你還磨磨蹭蹭的幹什麼呢?還不回家做飯去!”

桑姐一下沒反應過來,等到老頭走近了,用力拍了下她肩膀才反應過來老頭口中的大山是誰。老頭看她一副呆愣愣的模樣,恨鐵不成鋼道:“你說你每天腦子裏想的什麼?媳婦跑了就跑了,每天折騰孩子幹什麼?你看看咱們小山每天跟著你滿山跑的多遭罪,臉上都沒肉了。”說完還摸了摸徐鈺的小臉蛋,徐鈺:“......”

徐鈺不明情況,不敢吭聲,任由老頭摸完臉後又捏了捏。桑姐是大山,自己叫小山,這名字取的可真夠敷衍的。見桑姐不說話,老頭將桑姐拉到一旁,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媳婦跑了,大不了再娶一個嘛,你看你小姨子不就挺好的。每天跟著你,也不嫌棄你是個悶葫蘆,還是這孩子親小姨,你娶回家也不會虧待你兒子。”說著眼神在金妙身上瞟了好幾回。

桑姐們不吭聲的聽著,也不回話,萬一自己說的話和自己變成的這個人人設不符,還給自己多找了個麻煩。金妙聽力好,即使老頭特意背著人,還壓低了聲音,還是被金妙聽了個正著。金妙牙關緊咬,拚命掐著自己的大腿免得自己笑出來,一張圓圓的小臉憋的通紅。

徐鈺什麼也聽不見,隻看見桑姐臉色變來變去的,活像個調色盤。嚴青正好在這時候飛回來,在桑姐頭上盤旋了一圈後落到桑姐的肩膀上。老頭看到嚴青,頓時表情一變,連忙鬆開了桑姐的胳膊,跟見了瘟神似的走了,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

桑姐若有所思的看了嚴青一眼,嚴青被看的毛都炸起來了,飛到徐鈺頭上問道:“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剛打探消息回來,可沒闖禍!”桑姐翻了個白眼,說道:“又不少找你麻煩,這麼大反應幹什麼?剛那老頭看見你這麼大反應,說不定知道你呢。”桑姐頂著這副絡腮胡男人的形象翻白眼不可謂不辣眼睛,徐鈺有些不忍直視的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