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鈺剛走出公墓大門就看到白澤正站在大門底下,一身白色練功服,白色的頭發在燈光下反射著光。徐鈺看了看自己腳下,雪融化後的水將地麵打濕,雖然沒有在下雪,但寒冷的天氣讓穿著羽絨服的徐鈺都不敢隨意把手露出來。

“你不冷嗎?”徐鈺問道,白澤那身練功服看上去實在不像是能保暖的樣子。“你們動作比我想象的要慢。”白澤沒回答他,反而這樣說了一句。徐鈺翻了個白眼,假裝沒看到白澤寬大的褲腿下微微發抖的雙腿,不冷才怪。

白澤把他們安置在他的四合院裏,他的四合院還有很多空房間,足夠徐鈺他們住下。“你把他們安置在你這裏,這是光明正大的站在他們這邊?”青龍依舊是那副騷包的打扮,搖著手裏的折扇問道,這次他手中的折扇換了一把,上麵寫著雅正兩個字。

白澤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自從知道西王母瘋了之後他們也跟著發癲,就算我不站在徐鈺這邊,他們哪天也會發癲發到這裏來。我不是告訴你了,他們把徐鈺親生父母都殺了,就為了讓她老老實實的按照他們安排的走。”青龍歎了口氣,扇扇子的動作都慢了下來,“我知道他們最近發癲,隻是沒想到這麼嚴重,他們來京城是為了找碎片,可你讓他們在你這裏住下,還不讓他們去找又是做什麼?”

白澤難得有些煩躁的把他手裏的扇子搶了下來,說道:“能不能先別扇了,你不冷我還冷呢,這事急不來的,他們現在去找碎片她不會給的。”青龍被搶了扇子也不生氣,默默的從袖子裏又抽出一把來,“唰”的一下打開,扇麵上寫著端方兩字。白澤都被他這一手給氣笑了,拿著那把雅正啪的一下打在他手上罵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煩!”

徐鈺已經好幾天沒有享受過一個人獨處的時間了,難得白澤給他們一人安排了一間房,徐鈺剛把背包放下準備坐一下,就聽見房門被敲的砰砰響。徐鈺無奈的開門,桑姐領頭,帶著兩人就往她房裏衝,手裏還抱著個小匣子。

徐鈺的房間很大,除了床之類的家具之外還有一張大麻將桌,還是電動的。三人進了屋直奔麻將桌,桑姐將小匣子往桌上一放,打開後裏麵是整整齊齊碼好的一堆小木牌,上麵寫著各種數字。“來來來,快坐下,咱們來打麻將。”嚴青動作麻利的把麻將機的插頭插上,招呼道。桑姐一人一組小木牌的發著,這些小木牌正好四組,每組上麵的數字從五到一百每個數字都有十個,整整齊齊的被碼在匣子裏,然後被桑姐分發出去。

徐鈺無語的看著三個人一人一邊在麻將機邊坐下,還準備了自製的籌碼,最後無奈的說了句6。將徐鈺強行按到座位上坐下後,嚴青打開了麻將機的開關,徐鈺幽幽道:“你們好像沒問過我會不會。”桑姐正準備抓牌的手頓了頓,然後若無其事道:“沒事我們教你。”說完四個人各自抓著手上的牌,順便幫徐鈺把麻將都給碼好,一邊打一邊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