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楊帆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除了李幹事外,其他三人都不禁在心裏齊聲呐喊“好,說得好”。長腿美女的眼中更是閃爍著異樣流光。
李幹事則是滿臉陰沉,賊溜溜轉動的三角眼中全是狠厲之色。
楊帆走路有點飄飄然,心中頗為的意外和自得,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說出這般騷包的話來。難怪有人會說,男人腰杆的硬度和錢包的厚度是成正比的。雖然不完全對,但至少錢這玩意還是能在短時間內增強一個人的底氣。
換做之前的自己,或許並不怕李幹事他們,但氣勢上終究要弱上幾分,說話應該多少也會帶點唯唯諾諾的味道吧。
楊帆並沒有發現,至從得到異能之後,其實他整個人的心態和氣質都在悄然間發生著細微的轉變。不管他承不承認,但他已不再是當初那個打著小工活在最底層的青年了。
盡管已經下午四點多,但天氣依舊悶熱難耐。望著眼前如林的高樓,繁華的街道,腳步永遠匆忙好似不疲倦的職業男女們,楊帆眼前閃過一絲恍惚,心裏徒生出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這裏的經濟發達,這裏的舞台廣闊,這裏的夜生活絢爛多姿,這裏的物品應有盡有,可這裏卻沒有一個能讓他稱之為家的東西。雖然身懷八十萬巨款,但想要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買個容身之所,甚至也就勉強付個首付罷了。
算起來自己還是幸運的,還能靠透視眼作弊弄點錢,而這個城市的人們,又有多少為此愁白了頭,或者帶著不甘成了過客?
但即便拿到了那本七十年暫住證,那套很多時候隻是晚上回來睡個覺的居所,就一定能稱之為家嗎?
……
朱倩舞目光有些呆滯,神情帶著絲迷離,眼前的這個說出‘愛心不需要折扣,更不需要回扣’的男子,此刻在湍流的車水馬龍中的背影是那麼的孤寂,仿佛一道遊離於塵世的幽靈,理智而又睿智的冷眼旁觀。他,一定是個很有內涵,有故事的男人。
但下一刻,她就恨不得親手挖了自己的眼珠子,然後再去做個換腦手術。額的親娘啊,這得要蒙上多少層豬油的白內障才能被這種拙劣的演技給蒙騙住?還得需要怎樣拙計的豬腦袋才能得出之前的結論啊!
隻見百年難得發一次感概的楊帆終於恢複真實麵目,此刻哪有人生思考者的形象,嘴角銜著淫笑,眼中冒著狼光,興奮的搓著雙手,快速蠕動的-----喉結,走近一聽,除了拚老命使勁吞咽口水的聲音外,就是‘好白,好大’的驚歎聲。
不過待在大城市還是有一樣福利,那就是美女多,穿著舉止開放,不怕冷很怕熱。嘖嘖,感覺自己前二十年都白活了。以前有事沒事就屁顛屁顛的跑到大街上,本著心中已無.碼的境界去欣賞美女,對此,隻能怒其不爭的說一句,幼稚,沒品位!哪像現在,透視眼一開,咦,那黑絲美女怎麼帶了個把?
啊!我要瞎了,我要長針眼了!那麼嬌嫩的花兒竟然是個偽娘。
你大爺的,難怪有人會說這是一個性別混亂的年代,在相互扒光衣物的前一秒,你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他、還是她、亦或者是他她的綜合體,更甚者還有可能是它……
朱倩舞心中有些害怕,自己準備采訪的這個男子簡直就像是個喜怒無常的瘋子,一會如同懸壺濟世的聖人,一會又像孤獨的旅者,一會卻是色膽迷天的淫賊,現在竟然掩麵而泣……自己到底要不要上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