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秉虎當時就不樂意了!
但他卻不對著薩小科發作,而是怒瞪小胡子。
“胡來,你特麼有毒是吧?”
“上次弄來個馬二雷,那憨貨一路嚷嚷個不聽,就已經惹惱仙家。”
“多虧老子供奉血食香火,才勉強平息此事。”
“這次你竟然還敢胡來?”
“胡來啊胡來,你是真胡來啊!”
小胡子也無奈。
我特麼也是受害者啊!
本以為這次是天上掉銀子的好事兒。
誰知道這乞丐的腦子有病。
明明都提醒過了,居然還敢在仙堂裏亂說話。
是了,要不是腦子有病,這乞丐咋會揣著一大疊銀票,還不換身像樣的衣服?
哎呀!
這回可是真怪我!
胡來自責懊惱。
黃秉虎卻已經預料到接下來的情況。
因此往後退了兩步,又對著廂房裏恭敬拜了三拜。
“仙家恕罪,這瘋乞丐與我無關,仙家可拿他作為血食。”
“切莫遷怒,黃某這就去尋來更多血食供奉。”
說話間陰氣四溢,陣陣寒風湧入廂房。
仿佛一雙無形大手推動,廂房門便要合攏。
卻不料,薩小科出手極快!
他電光石火間把住大門,轉身看向房中的所謂‘神像’。
正如黃秉虎所說。
這‘神像’確非泥胎塑造,而是真真正正的活人血肉!
一具幹癟女屍穿著大紅嫁衣,在三尺神台上盤膝而坐。
其麵貌頗為猙獰,幹癟的臉上處處枯黃,皺紋堆累如溝壑。
嘴唇也失水,因此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
仿佛在暴怒唾罵,又像是猙獰笑臉。
更甚著,薩小科還瞧見女屍心口處猶有起伏,似乎一息尚存。
而觀其血氣......
薩小科撓頭、歎氣、沮喪。
瑪德自己實力太弱,根本看不到血氣運行。
除非是四品以上的高手,那都不用看,一靠近就能感覺到熱浪滾滾。
‘說到底還是本體不給力!’
‘但凡本體強力一點,修為境界提升得快一些......’
‘薩爺的實力不就能完全發揮了麼?至於像現在這樣壓製在一品境?’
‘唉!越想越生氣!’
鬱悶之下。
薩小科怒瞪女幹屍。
“你瞅啥?!”
神台上的女幹屍:???
不是,這乞丐憑啥生氣啊?
陡然間陰風呼嘯,廂房裏的溫度直線下降。
如此詭譎一幕,已經嚇得黃秉虎戰戰兢兢,連忙磕頭求饒,生怕遷怒。
心裏更是罵罵咧咧。
早知如此,還不如讓這一天在無聊中度過......
這下可好!
來了個瘋子,可不無聊了。
這特麼有聊,都聊大發了!
正想著。
就聽薩小科邪笑道:
“你這小娘子,還挺主動......”
“咋滴,這麼急著關門,你是對薩爺有啥想法?”
“既然如此,那薩爺就大發慈悲!”
“來來來,爺給你看個大寶貝......”
說著就用腳別住廂房門,伸出一隻手往褲腰裏去。
後麵的黃秉虎和胡來都嚇瘋了......
這、這特麼都不是一般的瘋子啊!
眼看仙家動怒,居然還、還做出這等無恥之事!
禽獸哇禽獸!
也虧他下得去......
正想著。
廂房處倒灌的陰風卻漸弱。
黃秉虎和胡來麵麵相覷。
“胡來!你別胡來啊,我在你眼睛裏看到了一些大膽的想法......”
“黃鏢頭,我覺得這乞丐許是開拓了另一種獻祭的方式。”
胡來試探道:“沒準兒仙家能幫咱哥倆賺得更多......”
話音剛落。